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钟父一直待梅淑格外好,像待亲闺女,这里也有钟至善少年早逝的大哥钟至聪的缘故,这是钟家一家人永久的痛处。
这时,梅瑰进来,说是大姨家腾出一间生炉火的屋,是个小一间,原本是凌慧的屋,只需搬一床新被枕过去。凌慧跟母亲睡一夜大炕,省了钟家另生火。凌慧好牙疼,因此凌母拾掇出一个小间,找木匠给她做了一张单人床。凌母是睡惯大火炕的,在床上反而睡不着。
从钟家出来,梅淑觉得胸腔有点发闷,自己把自己压抑着。
“怎么总是不开口,到了该说话的时候又不说。”梅瑰忽然对梅淑怨了一句。
“说甚,不是都安生好了?”指向颜鸽飞住宿这件事。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你大了二梅,该说甚说甚,得开口,总是抿着个嘴,好像人家钟家人谁惹你来的?到了甚时也把心情写在脸上,咱家人还行,知道你是甚德性,外头人谁知道你?还以为你摆脸色给人家瞧,凡人不搭话的?甚时也别跟家里头人置气,家里人害你?”姊妹俩走在最前头,颜鸽飞和梅父走在后面,梅瑰说完原地站下等梅父。
“爸,你回咓,我引他去,二梅一趟跟我一块回。”梅瑰对父亲说。
“姐姐跟姨父都回咓,人我引回就行。”凌慧从梅家搬出被枕,迎面碰上这四人。“二姐跟我去给伙拾掇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