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清闻言笑了笑道：“北京那地方也没什么东西好带，想想这东西还能让程主任少烧一道菜，省点力气，就带了点回来。”

说着余子清把北京烤鸭提了起来，程秋曼没有丝毫矫情地接过烤鸭放在办公桌后面，笑道：“这倒也是，烧菜还真是件让我头疼的事情。对了，这次培训的事情怎么样？”

余子清简单地把培训的情况讲了遍，至于另外学了不少东西余子清没提。

程秋曼听了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余子清见没什么其他事情，就起身跟她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小余。”当余子清走到门口时，程秋曼犹豫了一下，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情吗？”余子清转过身，见程秋曼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嗯，虽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礼多人不怪，你最好也给所长那边送点。”程秋曼犹豫了一下，说道。

余子清冲程秋曼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送程秋曼是因为她对他好，余子清感激欣赏她。送刘所长那是为什么？为了能把合同制改成事业编制吗？余子清才不屑为之。

程秋曼看着已经关上的门，苦笑着摇了摇头，她既欣赏这样的余子清，又感到替他可惜。

回到办公室，提了个北京烤鸭给罗昌阳，余子清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一天很快就过去，余子清像往常一样晃荡着回家，经过阿珍包子店时，见她店里有客人，也就没进去，只在店门口冲她笑了笑就走过包子店。

虽说朱丽珍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但想起余子清出差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如今下了班也不进来聊上一两句，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失落和自艾自怜。

目光从余子清离去的背影收回来，转身看见女儿坐在位置上呆，心中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酸苦。

余子清回到家，家里再一次空荡荡，不见钱梦琪身影。

莫非这丫头今天还是夜班？余子清微微皱了下眉头，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省人民医院，钱梦琪正有些气恼地走在路上，她已经连续上了两天夜班，今天是第三天了。本来医院的正常安排是三天白班，然后两天夜班，再两天休息。夜班又分为上夜班和下夜班，上夜班从下午四点到零点，下夜班从零点到早上八点。

本来钱梦琪已经连续上了两天夜班，今天应该轮到她休息，不过护士长说科室里忙，要她今天继续上夜班。想想科室里最近确实忙，又有个同事刚好生孩子，倒也可以理解。不过不管科室里最近怎么忙，连续上了三天夜班之后，明天周六总该她休息了，没想到明天竟然还要上夜班。

钱梦琪找护士长说理，护士长却说这是科室领导决定的事情，说她年轻，工作能力又强，这几天科室忙，就暂时辛苦一点。

这不是欺负人嘛！钱梦琪边踢了下脚前的小石头，边气愤愤地自语道。

正气恼中，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看是余子清，心中没来由又是一阵恼火。

这家伙出差之后，就像失踪了一样，到现在才知道打电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