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有人说话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之中,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是,困乏的连眼皮都睁不开。
“怎么样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毒素已经清理干净了,已无大碍,最主要的还是好好的休息。”
陌生的毕恭毕敬的声音回答道。
视线模糊之中,我看到自己头顶上方帐篷精致华美的图案,就在我的不远处,两名衣着讲究的男子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声音低低的。
我的嗓子干哑的难受,嘴唇感觉都快要裂开了,下意识的出声道。
“水、、、水、、、、、、”
那低低的声音似乎是停了下来,我听到有脚步声向我这边走来,鼻尖处飘来一缕若有若无的淡淡的迦南香,一股清凉的液体在唇见弥漫开来,进入我干裂的喉咙,在整个心田之间散开。
模糊之中,我看到一双冷淡的眸子,鼻子以上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那张精致的薄如蝉翼的黄金面具下面,暴露在面具之外的脸上的肌肤,是那种如同古天乐一样很帅很酷的那种古铜色的肌肤,摸起来应该不错吧,连眼皮都困的睁不开的我,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力气,居然抬起胳膊伸向了那张脸,如同想象之中的一样的美好,触手的感觉真好,滑滑的,嫩嫩的。
我鬼使神差般的笑了,还不忘记夸赞一番。
“真嫩。”
“哐当”一声,似乎是什么跌落到地上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闻着空气之中甜丝丝的香气,我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满室的漆黑,我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因为不管在二十一世纪还是穿越到了如今的古代,每次睡觉,我都有一个习惯,就是在房间里面亮一盏小小的灯。
我从被窝里面爬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去了,全身难受僵硬的要死,我怔怔的坐在床上,下意识的开口喊道。
“喜鹊,喜鹊、、、、、”
喊了几声,也没听见喜鹊的声音,回答我的是寂静悄然的茫茫黑夜。
我一下子才从昏昏沉沉之中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这里并不是我的房间,一连串的画面从我的脑海之中崩了出来,我惊的是出了一声的冷汗,赶紧手忙脚乱的想要爬下床。
我如今的身体虽然长的很是清瘦,但是并不是那种林妹妹的较弱体质,但是眼下的我,也不知道是睡的太久的缘故,还是本来和我这双在夜晚如同瞎子一样的眼睛有关系,整个人重重的从床上跌了下来,同时伴随着“哐当”的一声巨响,什么好像被打翻在地,我吃痛的惊叫出声,整个人是眼冒金星。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帐篷外面的帘子“哗啦”一声被揭了开来,刚刚还漆黑如墨的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眯着眼睛,好半天才适应这突然的光亮。
“好好的,怎么从床上掉了下来?”
头顶上方飘来一句低低的纳闷不解的声音,我样子狼狈的爬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一双宽大的,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手伸展到了我的眼前,我被那双大手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双手吃痛的揉着被磕的疼痛的膝盖,估计自己的膝盖不是破了皮就是肿了,突然身子一轻,双脚腾空,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来人腾空抱了起来,我吓的赶紧双手死死的抱住对方的脖子,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戏谑的棕色纯澈的眸子,不同于左冷千年寒潭的冰冷,南宫瑾的璀璨一般的迷人,让人深深的沦陷,更是不同于那左寻,淡然之中的深深的凄楚,表哥眸光里面宠溺的柔和,暖暖的,如同春日里那一片风和日丽之下的温暖,照在人的身上,舒服自在。
“手在不放开,本公子的脖子都快要被你勒断了。”
眼前的人低笑着说道,长长的睫毛在说话的同时轻轻的颤动着,就如同蝴蝶的翅膀,让这双棕色的眸子更加的魅惑人心。
听他这么一说,我赶紧松开了抱住他脖子的双手,心里暗暗道,这么一个大帅哥,要是真的被我勒死了,那我苏子乔的罪过可真的是大了,也不知道,得让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还有那些正在默默的灰姑娘们寸断肝肠,天涯未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