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虚欲辩又止。
“你你你,没得解释了吧!若是若雪真出什么事,玉邪又赶不回来,你就是最大的祸首!”宁亲王指责道。
“你!我……我是……”太虚道长不淡定了,站了起来,却仍旧没把话说清楚。
“有话你倒是辩解辩解!”宁亲王冷哼。
“我,总之!我问心无愧!”太虚道长气呼呼说道,白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你哪里问心无愧了!”
突然,一个凌厉的声音传来,好不熟悉!
不是别人,正是涟俏。
“你哪里问心无愧了?你把我丢了,自己一个人偷偷逃跑了,让我留下来一路替你辩解到魔塔,一路被怀疑到魔塔,入了魔塔还是被怀疑,师父啊师父,你对得起我吗?你今儿个非得交待个清楚,这青铜匕首哪里来的,你怎么会知道奴宫魔塔的秘密,还有你到底活了多久,到底是不是血族的人!”涟俏一口气说完,换都没换气。
宁洛就站她身后,眉头紧锁,而玉邪早就愣在门口了。
听着林若雪一声声哭声,整个人都愣了,没缓过神来。
所有人皆愣,唯有涟俏气喘吁吁。
“玉邪!?”凤舞先惊叫出声。
“玉邪!你回来了!”宁亲王亦是惊了。
玉邪这才缓缓回过神来,看了看宁亲王他们,又回头看了看涟俏和宁洛,仍旧是愣着。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进去!”涟俏怒声。
玉邪却是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一般,整个顿时惊醒,转身要推门,只是,手却颤抖地没有一丝力气。
她哭了……
他听到哭声了。
她哭了……
说好不许哭的……
林若雪,你答应过我永远不哭的!
“哇……”
骤然,一声清脆的啼哭传来。
根本让人没有任何准备,随即而来的便是哇哇哇不止的婴孩哭声了。
屋内,乱成了一团,淑太后紧紧握着林若雪的手,喜极而泣。
“丫头啊丫头,你这孩子生得太不容易了!”
林若雪浑身上下没了任何一丝力气,任由淑太后牵着,愣愣地看着她,另一手,手腕上一道怵目惊心的勒痕,轻轻抚着颈上那枚黑色菱形玉石。
“丫头,你说说话,看看孩子。”淑太后噙着泪笑着,而产婆已经把孩子抱了过来,一是个女孩,同玉邪一样五官轮廓深邃,长大了定是个漂亮的异域美女。
林若雪这才缓过神来,唇畔泛起了一丝无奈的笑,看了看孩子,道:“你爹爹终究是没回来。”
话音一落,只听得一声轰隆,门被狠狠撞开了,整扇门就这么轰然倒下。
产婆们大惊,淑太后一下子便站了起来,手中长剑拔起,而林若雪条件反射一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了那孩子。
一屋子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