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带白素和凌司夜出来,我们一起封了魔塔需要多少功力,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有没有其他办法?”宁洛问道,那么自然而然,仿佛说着一件与自己生死无关的事情。
他怕他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太虚这没心没肺的人都疼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宁洛却又认真道:“是不是一定需要我参与,如果不需要,涟俏或者道长可是教教其他人。”
“需要!”太虚想头没想突然脱口而出,“就必须是你!”
是不是给他一个理由,他便可以继续撑下去呢?
只是,涟俏何曾不是他继续撑下的理由呢?
然而,他撑得住吗?
“惟愿两个主子尽早回来吧。”宁洛说着,便转身往牢房外走,
并没有锁牢门,对太虚似乎很放心。
太虚着实憋不住,急急追了上去,道:“宁洛,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是谁?你就这么相信我封魔塔一说?”
宁洛止步,那线条柔软的唇畔泛起了一丝无奈的笑,道:“嗯,相信。”
“为什么,连涟俏都不相信我!”太虚身影一掠,拦住了宁洛面前。
“你有太多机会,致魔道于死地了,亦有太多机会收拢血族了,你都没有,一个一直想置身事外之人,必定是一直在逃避之人,何况多为难呢?”宁洛反问道。
“这些道理他们都懂,就你一人相信我!”太虚说着说着,大笑了起来。
“道长,既然有心封了魔塔,有些事情,能忘记便忘记吧。”宁洛淡淡说道,他也不知道太虚究竟是什么人,先前大多的谎言了,全都是他一一自己推翻了,既非血族之人,又能活那么久,又知道堕魔之地的秘密,既然他想彻底封了魔塔,自然有他的苦衷,怕真相都在那堕魔之地里吧!
很多时候,独自一个人守着秘密是痛苦的,然而更痛苦的是被人逼着怀疑着,甚至误解着,却又不能说。
如果可以,任何人都会希望能分享出自己的秘密的。
这种感觉,他体会过,所有他懂。
听了宁洛的话,太虚心下一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虽然最后那真相没有告诉他,却突然有种被他理解了的感觉。
“走吧,道长可不是住的惯牢笼之人,待龙脉顶再亮,便是凌司夜和白素回来了,道长可千万记住了。”宁洛淡淡说道,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里了。
“宁洛,你也记住,封魔塔需要你,必须是你!”太虚大喊,只是,回应他的只是回声而已……
此时正是深夜,龙脉的灯灭了大半,安安静静的,宁洛很快便回到了洞内,涟俏正睡着正香,趴在塌沿,双眸紧闭,小手还死死揪着被耨。
宁洛怕醒了她,不敢乱动她,只是又小心翼翼替她批了件衣裳,这已经是第四件了,已经醒了很久了,就看着涟俏,不知道做些什么。
然而,这第四件外衣披上去的时候,涟俏终于醒了,第一反应便是往榻上看去,不见人,立马站了起来。
宁洛就坐在一旁,无奈摇了摇头,道:“俏俏,我在这呢。”
给读者的话:
明日司夜和白素出魔塔。然后,看了评论区,觉得貌似大家都很爱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