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a,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难道我从前在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之前做过的事,你就不能原谅不能忘记吗?你就非要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他身边?”
陆茵闻得此言,猛地一扭头看着
他,拼命忍着双目之中的眼泪,又低又坚定地一字一句道:“起码他从来没有骗过我,他从来没有在我以为一个人爱着我的时候,还轻描淡写地让我去处理他和别的女人的事!另外,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我根本就不恨你了,谈什么原谅?那些事,那些年,我早已经都忘了!”
梁傲伦看了她一眼,突然打开车门,下车去将她一把抓住,而后拉开后座的车门一把将陆茵塞了进去,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陆茵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开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不就知道了。”梁傲伦一面开车一面道,“反正会是对你有好处的。”
“那……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到底还是心存一丝侥幸,自己不知道,凭什么Allen他就知道?
梁傲伦从前视镜里面看着她,玩味笑道:“Yina,你问这样的话,让人怎么回答呢?不是你想不到,就是别人做不到的,你这些年历练,难道这个道理还不明白么?”
陆茵闻言,冷道:“你直说我这些年没有长进就罢了。”梁傲伦偏着头笑笑,不与她争执。
陆茵也没有说话,她深知梁傲伦这个人,从过去到现在都是这样。他不愿意说的事,问了也是白问,何必让人家费心去编呢。
这就是她过去和现在的区别罢了。
两个人一路开到了上回陆茵去过的那个会所,梁傲伦停车道:“到了,下来吧。”
“去哪里?”陆茵待着不动——不是赌气,而是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因而本能的抗拒。
梁傲伦也不同她多说,下来车开了后面的车门,直接把她拖了下来,紧紧攥住陆茵的手腕拉着她朝里走道:“不要出声,也许还来得及听得见好戏。”
他径直走到吧台前,领班显然是认得他的,笑着迎了上来道:“梁总有应酬?”
梁傲伦显然是在这里应酬客人颇多——嘉世的金融版块百废待兴,许多显要的人物并不方便在别的地方接待,这是为何领班识得梁傲伦。
梁傲伦冲她一笑,灿若星辰,“帮我送这两瓶酒到RoomLondon。”
这女领班见了他的笑容,几乎都神魂颠倒,也不及多问便点头答应道:“好的,梁总。”
梁傲伦拉着陆茵跟着女服务生到了RoomLondon,大约里面的人从来没有计较过酒水的多少,因此也并没有人生疑问。趁着女服务生出来的当口,梁傲伦朝她一打手势,示意她可以先走。
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人,自然都是足够聪明的,凡事少问为妙。这个女服务生亦是如此,她以为他是要进去,所以只是冲着梁傲伦一笑,转身便走了。
而梁傲伦却不是要进去,他留着女服务生出门时留下的一条缝,整个走廊和包厢都灯光昏暗,是以里面的人也并没有意识到门并没有关严。
陆茵不解道:“你要干什么?”
梁傲伦嘘了一声,低声道:“别出声,认真听,这里的隔音很好,不这么做里面讲什么你根本听不见。”
陆茵正想问里面的是谁,蓦地一个声音让她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
颍川之言: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因为这一章而怪我。若是七八年前,初入写手这一行,不过是为了讨好人心,倘若有人怪我残忍,便立即罔顾人物罔顾现实去修改,现在再看那时的作品,做过谈不上后悔,但是亦并非生命和成长的痕迹。
我并不是说一定要写一个残忍的悲剧,而是,中间成长的痛苦和永远不顾你心中所念的现实,会是人生的真实记录,即使前方,通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