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面也是有一种十分轻柔的感觉,陆七夕的皮肤如同白瓷一般的滑腻,一双眼睛此刻微微的眯着的,便是还安静的躺在那里,冷镜倒是觉得十分的舒服,似乎忘记了所有似的,也忘记了自己的防备心理。而陆七夕则是不想睁开眼睛,不想看见冷镜,同样也不想让自己那么慌乱,如果不看面前这个人,一切都好。
“朕最近国事繁忙没有时间来看你了。”冷镜道,不过唇角勾着一抹笑,道,“前些日子你身子不好,太医说你需要好生的静养,方才我问了那太医,都说你的身子比之前恢复了许多了。”
陆七夕的浑身则是发麻,生怕冷镜后面会说出什么话,便是不答应。冷镜则是道,“前些日子你的身子亏了太多,的好好地养着身子才是。”
“我知道,宫里面这么多的太医难道说还将我治不好吗?你且放心的处理自己的国事吧,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国事要处理,我只是你的妃嫔罢了,你不必这样的上心,皇上自然有自己的事情。”陆七夕淡淡的说着。
“你可不只是朕的妃嫔。”冷镜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反正就是这么的说了,便是摸着陆七夕的脸道,“冷寂今日重新回到边关去了,七夕,若是朕和冷寂两个人之间只能够活下一个人,你会不会理解朕。”
陆七夕的浑身没有任何的感觉,心里面却是一颤,一直都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倒是怎么办?难道冷寂出事情了,陆七夕眯着的眼睛睁开,问了冷镜。“你和冷寂本来就是兄弟,难道你们两个之间就真的不能够和平的共处下去吗?”
陆七夕问了自己面前的人,心里面便是这样想的,那也就是这样的问。
“你以为呢?”冷镜道,呼吸也越发沉重,到底冷冷镜没有跟陆七夕说当年诏书的事情,只是说道,“我同冷寂之间便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如果冷寂不死,那就是朕死。”
陆七夕越发的平静,也不说话,便是只听得见自己沉沉的呼吸声,“朕怎么跟你说起来了这些……这些东西本来不应该跟你说的。”
他那里知道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
明明是知道自己不能够说的,还是说了,只是为了试探自己的。陆七夕躺在那里,道,“你同冷寂的事情,我到底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才好,你便是自己去想着就好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女子,不好干涉朝中的事情。”
但是陆七夕的心里面却是在发狠,若是冷镜真的敢这么做,陆七夕便带着太妃逃离这里,然后跟着冷寂起兵,陆七夕可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也是。”冷镜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就说出来了这些话。
到底陆七夕对这些不感兴趣,冷镜便也不再多问了。陆七夕眯着眼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样子,冷镜则是摸着陆七夕的脑袋,道,“既然如此,你便是再多睡一会儿,朕还有事要忙,就不在陪你了,改日朕在陪你说说话。”
而陆七夕点点头,嗯了一声。
等到了冷镜离开之后,陆七夕才坐了起来,重新倒下去的时候陆七夕便是听见了窗户那里有些声音,转过头去却看见来人是记白,眼睛里面便是闪着一抹白光,道,“记白,你来了?”
陆七夕一下就跳了起来,往记白的面前跑过去。陆七夕委实是太热情了,冷寂觉得十分的吃不消,便是咬着牙齿,笑着说,“姑奶奶,你不要这么热情啊,我可是觉得十分的吃不消啊。”记白道,忙退了几步,道。“以前的时候我可没有见到你这么的热情过,你浑身上下都让我觉得你是有意的。”
记白双臂还环在自己的胸前,陆七夕都要无语死了,索性靠在记白的身边说到了,“我对你可没有什么兴趣,若不是我现在不能够出宫,你以为我要跟你说话啊。”
记白都努力的翻了一个大白眼,指着陆七夕觉得自己都要断气了似的,道,“陆七夕,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们给气死的,我好心好意的为了你们两个,你们两倒是好,就是这样对我的。”
记白这语气颇似有些像是受了委屈的人,便是十分的可怜。陆七夕本来是在喝水的,听到了记白的话,本来是喝了一口水差点就给喷出来了,看着记白,道,“记白,你今日怕是没有吃药就出门了吧?”伸手去佯装摸记白的额头,道,“怎么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陆七夕!”记白都忍不住了,叫了一声。这一声倒是将流栗给招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