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哪里，她想都没有多想。

“上马！”顾凌烨一声喝令，让素华的身子一颤。

命令的口吻，丝毫不容人置喙。

素华咬了咬牙，转过身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继续上前走。

就当素华跨出第一步的时候，顾凌烨忽然身后将素华一把捞起，将她放在了马背上。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去！”素华怒视顾凌烨。

顾凌烨额上的青筋凸起，眼底的狂焰越升越高，他凝视素华的眼神那么可怕。

就当素华觉得他要叱问她的时候，顾凌烨忽然捧起了素华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当顾凌烨放开素华的时候，素华的整张脸都已经涨红了，她的视线紧紧地锁在顾凌烨的脸上，不明白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顾……”素华刚想要开口问个明白的时候，顾凌烨忽然挥动了马鞭，马蹄飞扬，马儿一下子就绝尘而去。

素华一下子抱住了顾凌烨的腰际，担心自己被马儿摔下去。

“顾凌烨，你要带我去哪？！”素华心都提了起来，按照顾凌烨的性子，他似乎是真的怒意正盛。

顾凌烨沉默地可怕，在马儿狂风一般飞奔了一段路之后，他终于勒住了马缰。

素华朝四周一看，满眼的荒芜。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素华有些警惕地睨视顾凌烨。

顾凌烨忽然转过身，将素华的身子一下子抱起，就在素华还没有尖叫出声的时候，他已经将素华的身子放置到了他的身前。

素华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行为有些不可思议：“你……”

素华支支吾吾地出声，此时此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当素华狐疑语塞的时候，顾凌烨将一张俊颜凑近，凝视素华道：“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

素华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撇嘴笑道：“王爷在说什么？奴婢怎敢对王爷有所隐瞒？”

“是吗？”顾凌烨眼神微眯，一脸凛然，他越老越近，素华的心都提了起来，“在京都的时候，你费尽心机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让我离开你的视线，如今却为了我的安危不顾性命远赴边城。你还敢说你没隐瞒什么？”

顾凌烨的话语凛冽，素华咬了咬牙，凝视他的眸子闪了闪：“是，我是有所隐瞒，那又如何？无论我隐瞒与否，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何干？”

素华咬紧了牙关，看着他的眸子有些疼痛。

顾凌烨，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有些事情，真的难以启齿……

顾凌烨伸手捏住了素华的下巴，不同于往日，此时他的力道很轻，只是轻轻地触碰到了素华的肌肤，素华的下巴处传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殷素华，直到现在你还是在骗我。”顾凌烨的眼神中除了愤怒不悦之外，还有一丝的怅然。

素华想要撇开眼睛，下巴却被他紧紧地抓住，整张脸都动弹不得。

“你的性子一定要这么倔吗？”顾凌烨眼神怅然，他不明白，不过几天的日子，她的转变为何会忽然变得这么大。

素华眼眶已经湿润，她很想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心底那种闷堵的感觉让她几欲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