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明说的和丁仓盛一模一样,同样的话,丁仓盛用了二秒说完,江月明用了五分钟还没说到正题上,中间王玉儒几次想插话,根本插不进去。好容易等江月明说完了,王玉儒刚开口说了几句,江月明又插话说开了。
“行了,行了,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啊?”王玉儒再也忍不住了,手指节连续敲着桌面说,旁边谢华看着王玉儒,感觉他的手指肯定敲疼了。
果然,王玉儒用另一只手搓开了敲桌子的手指头,边搓边到:“江月明同志,不要随便打断别人话题好不好?这是不礼貌的……。”王玉儒这话一说,就完全掉进了江月明的聊天陷阱了。
“是,领导说的对,我这样做确实不礼貌,说明我个人细节还是不注意,以后要加强……。”吧嗒吧嗒,又说了开来,期间不是批评自己觉悟低,就是说辜负了部队领导的殷切希望。听的王玉儒毫无办法,又不能不听,还的支起耳朵认真听,要不听不到说的啥。
谢华心里那个笑啊,心说江月明你真行啊!绕了半天把王玉儒绕进去了。江月明平平的音响一直持续了五六分钟,王玉儒根本无法插话,谢华听的也有些心烦,一打手势,江月明立刻停止了吧嗒,依旧腰挺头直,一脸真诚的望着王玉儒。
王玉儒见江月明不说话了,就想继续开口问,他刚准备开口呢,猛然看见江月明的嘴角也动了一下,貌似想要搭茬,王玉儒吓了一跳,赶紧扭头对谢华说:“你问一下吧,他听你的。”
完了,江月明又抓住了他的话头:“领导这样说的意思是我不配合你的工作了吗?领导你误会了,我只是按照你的意思做出回答,你这样一说,我们参谋长还以为我故意这样做,这要让宁团长知道了,他肯定会批评我的,他一批评我,我们队长在开队务会时肯定也要批评我,那样一来……。”
王玉儒听的都快吐了,赶紧站起来对谢华说:“我去方便一下,稍等。”说完话,逃也似的开门出去了。谢华见王玉儒一出去,捂着嘴能笑的闭气,一只手指着江月明乱点。王玉儒在外面呆了十几分钟才回来,一开门,椅子上江月明依旧腰挺头直一脸真诚的望着他。
王玉儒审查特战队员乱杀俘虏时,越军特工已经对失去419高地和弹药库被炸展开了凶狠的报复,先是一个班的巡逻士兵在我军防区中了越特埋伏,十一个士兵无一生还,接着一座小型弹药库被炸,再接着三辆军车被伏击,索性的是开车的兵与跟车的兵反应快,丢了车跑了,只炸毁了车,人没事。
新任军长接到伤亡报告,打电话让张怀月师长立刻行动,歼灭越特。防区里发生的事情,肯定是一线部队先知,才报告给这新任军长。新军长做出的一条规定使一线部队丧失了发现越特后,立即歼灭掉的大好时机。
新军长上任后有条规定:伤亡一人以上的事故,马上上报,军以下单位不得擅自行动,否则严惩不贷!防区内自己人被人家打死了,一线部队必须逐级请示,来回一闹战绩尽失。越特这次偷袭来的快,打的猛,走的疾,前沿部队反应过来,人家早就隐山盾水而去,♀军防区所有部队颜面尽失!张怀月师长连续摔碎五六个茶杯,摔归摔,只能发泄一下情绪,立刻找回场子才是最重要的。
王玉儒还在尽心尽责完成自己的工作。这个王玉儒做事确实认真负责,把他用到对的地方,也算是是个厉害人物,可惜的是他只对自己的上级负责。王玉儒审查的队员中没有查云青与董浩明,他知道问也是白问,还是留着唾沫多问问别的队员。
最后一个叫进来的是特战队第一侃大山高手,也可以说c团第一侃的秦海民。秦海民能撇善侃,张开口来便是妙语如珠,其语连绵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经常令听其侃大山的人陶醉其中。
秦海民能侃不假,也有真本事。新兵时期,全团新兵拉练,早上八点半开始走,一直走到下午两点,午饭是边走边吃,新兵们腿嫩,基本上都走的叫苦连天,愁眉苦脸。路过一片野地时,惊起了一只野兔,看见的新兵叫喊了起来,秦海民迈开腿撵了过去,旁边班长刚要喝止,一旁车上的宁团长出声制止,说也算是调节一下新兵情绪。
几百人就站在路上看着秦海民撵野兔。野兔受惊吓,速度相当快,秦海民启动时,野兔在数十米开在,旷野漫漫,也没野兔藏身处,这野兔只好左跳右闪不停的变换路线。
秦海民开始跟着跑,只在野兔后面几十米外,跟着野兔左跳右闪,看看跑出了大概三四分钟,野兔只在秦海民前十几米,人兔又跑了几分钟后,秦海民已经在距离野兔一两米外左跳右闪的撵,路上看的兵们齐声叫好。
又撵了大概三五分钟,秦海民已经与野兔并驾齐驱,旷野上一人一兔身后荡起两溜尘土,滚滚而前。
数百人看着人兔又跑了几分钟,已经分不出人撵兔还是兔撵人了。宁团长回头对参谋长说:“没见过这么能跑的兵!真厉害!”说话间数百新兵齐齐喊了起来,声震四野。宁团长忙回头看去时,秦海民已经提着野兔往回走了。
原来这小子硬是撵的野兔累的肺炸了。秦海民提着野兔到了宁团长面前,喘着粗气说:“团长,您炖着吃去吧!”宁团长哈哈一笑,转身对新兵营长说:“这小子,下连队后直接分到特务连吧!”一语定了秦海民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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