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牌不算,是他打的,又不是我打。。。”
“慌什么,小莉,愿赌服输,咱可不能输钱又输了人啊!长沙麻将不就只要和一盘么。继续,继续,小哥相信你!我去外面方便一下。”
吴良朝大家笑了一笑,十分爽快地开了筹码,又把伊莉在座位上按了下来。
走了吴良,伊莉的牌更加不好打了,不是放大炮,就是别人自摸,一看筹码,并不剩下多少了,心里哪,又急又气,边抓着牌,边骂道:
“臭吴良,死吴良!窝泡尿也要这么久!”
“这怪得了我么,要怪也只能怪晚来春茶社,也忒文艺了,非把男卫生间叫做什么观瀑亭,女卫生间叫做听雨轩,害得我呢,几次到了门口又退了回来,最后还是让服务员给带进去的呢!”吴良笑嘻嘻地回来了,侧眼看了下她的牌,“手气好点了么?这把,这把好牌嘛!”
“好你个头,牌都没有啦,怎么和啊!”
“海底,妹子你要不要?三家都听了,看样子都大胡!”赵局郑重其事地帮忙审了一下桌上的牌,眯着眼睛问。
“要不要?”伊莉两眼死死地盯着牌面,举棋不定。胜败生死全在一念之间!
“要!是你的,怎么能让它错过!”
吴良伸手一翻!
伍万!
“呵呵!和了!将将和、七巧对、海底捞月、发了!臭吴良,你真行!”伊莉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了,忍不住在吴良脸上香了一口,印下了一道鲜红的唇印。
六大番,四十二倍,爽翻了,三四一万二到手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只能在理论上出现的大和居然今天出现了,打麻将的三个男子全部目瞪口呆了,就连坐在他们身边的女子也全都傻眼了。
下首男子满腹狐疑地扫了吴良一眼说:
“赵局,你看这牌是不是来得太诡诈了,五万我记得牌面已经打出三张啦,她那里有一张,这最后一张又怎么会是五万哪!莫非。。。”
说着话他把牌一张张翻开,怪了,牌面的确只有四张五万。他又把牌推了进去,不一会儿麻将机便把牌洗好了,按了一下,麻将牌便让升了起来。他更是不解,喃喃道:
“牌没多啊!”
“是啊!刘总,按理说牌多了,麻将机就洗不出来的。”赵局长一边说一边看着吴良,眼光甚是犀利!
“收钱的时候,不见你们说这说那,开钱了,你们倒说这有问题那有问题,是不是想赖帐啊,我可警告你们几个,敢赖老子的帐的人还在娘肚子里面呢。。。”
伊莉急了,脸一拉老长,手舞足蹈大声吼道。吴良嘿嘿笑了,很是人畜无害地说:
“这有什么好争的,愿赌服输,来打牌的人谁还没有这点硬气。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输牌如果是输到手气,那还算了,如果是输到老千手上,那倒是冤大头了。既然大家都怀疑这牌有问题,那就只有偷牌调包一种情况了,调包的牌就绝对还在他身上。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八个人,我们看看身上不就行了么?你说是吗,赵局!”
“是!是!小伙子说得有理!”赵局十分欣赏地看了吴良一眼,迭声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