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哦,我知道了,你是担心原来给你借的二十万吗?担心姐弄砸了打水漂了是不?姐找你就是想给你挑明这个事儿,如果你愿意和姐一起干,姐给你二成的股份,想抽出,等下个星期,贷款办好了,姐就把钱退给你!”
“姐,你说什么呢,”吴良哑然了。
琴姐语气非常淡然,但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就像一把刀,刀刀都扎在吴良的心里。
赵晓年,吴良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看到琴姐提到这三个字时,目光闪动着兴奋喜悦的光芒,心里一阵阵绞痛,痛得不知该点头是好,还是摇头是好。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轻轻在琴姐耳边说了几句,琴姐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眼欣喜地瞧向门口,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手持一簇玫瑰走了进来。
“阿琴,等久了吧。下午的会开得太长啦,台上那些领导们个个口才都好得紧,你来个三点,我来个三句。。。”
琴姐接过玫瑰,抱在胸前,俯下头来,鼻尖轻轻地触着花瓣,绽开了甜美的笑容,露出了浅浅的小梨涡。
人比花艳,花胜人羞!吴良又看得呆了。
“晓年,这是。。。”
“吴良兄弟,你好!”赵晓年礼貌地伸出右手。吴良的心在滴血,又变木讷痴呆了,他的眼光一刻也没有从琴姐的身上离开过,赵晓年的进来及友情招呼他根本不知道。
如果琴姐指着赵晓年介绍说:“吴良,这是晓年。”,也许吴良
赵晓年白皙俊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云,琴姐刚要开口提醒吴良,突然门外一阵嘻哈说笑,说笑声中,一身破牛仔装的王敬彤带着一高一矮两个男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一阵寒喧过后,王敬彤不再客气了,单刀直入:
“琴姐,我今天来,想和姐商量个事情,给姐借个人,两个月。”
借个人?两个月?做什么?
此语一出,众人都大吃一惊,诧异的眼光纷纷看向这个不穿制服而依旧出语惊人的王大美女。同来的胡年更是手心里捏出了汗水儿,
大姐唉,矜持一点好不好,好歹你也是个未闺待嫁的姑娘啊!
琴姐莞尔一笑:
“问我这儿借人?敬彤妹子真会说笑,呵呵,妹子既然这样说,我也就这样说,只要妹子你看上的,别说是借,就算是你要了,姐都答应你!包括我自己。”
“好!那就定了,唉!我说吴良,明天你到咱联防队来!”
商海里滚打的人谁不知道,让吴良进了联防队,那就等于是结了派出所这门亲,打上了一柄风吹不进,雨淋不湿的保护伞,这可是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绝好机遇啊!
琴姐眼一瞪吴良,
“良子,还不快谢谢王所栽培!”
吴良木讷地说了一句:“谢谢王所长的栽培!”
杯具呀!一个男人的前途与命运,竟然让两个女人在谈笑风生中该拍定了。
吴良有一种被强女干的感觉。本来应该是很爽的一次体会现在全部被屈辱和苦涩所替代了!
时间不知不觉已来到了六点了,王敬彤站了起来想告辞,琴姐一把拉住她的手,非得要留下她一起吃个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