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悔对于唐静纯的说法没有质疑,唐静纯口里说的老早老早的时候觉得他是个危险人物,其实他知道那个老早老早的时间,应该是在那个晚上他和唐静纯有了肌肤之亲之后。
唐静纯然后去调查他的过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他还是不知道,唐静纯曾经极度为了救他而不遗余力,只是碍于面子,一直隐瞒不说。
这是两个极 端倔强的人,为了那点一戳就破的尊严,或者说是不堪一击的面子,刻意的隐藏了内心里最真实的情感。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仁慈的话,掀开我的老底,我可能就在战神里呆不下去了,是吧?”李无悔的话里仍然充满讽刺的味道。
“我是真不想听你说话了,李无悔,你能给我滚远点吗?”唐静纯被李无悔一再的刻意讽刺和挖苦急得忍无可忍,指着楼道的远处说:“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
李无悔也只是故意那样的调戏她而已,因为她总是清高,他就故意卑鄙、无耻。
见她果然被自己给弄得抓狂的样子,越发的觉得高兴说:“你让我滚?那你必须得先为我做一件事情了,我一定遵照你的意愿滚,滚得远远的。”
唐静纯显得很不耐烦地问:“什么事情?”
李无悔说:“还记得咱们打过的赌吧,一个月的比试。你要我不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不和我比了呗,也就是害怕了呗,你得认输,然后赌注的事情,就看我决定是执行还是取消了。”
唐静纯自然明白李无悔所指,很无语的骂了声无耻,然后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无悔,你不会是在打她的主意吧?”钱大智看了刚才李无悔和唐静纯的那个情景很有兴趣地问。
李无悔笑了笑看着他问:“你觉得可能吗?”
钱大智说:“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就算她是一座碉堡,还有你李无悔攻不下的吗?”
李无悔悲哀地笑了笑:“在你们心里,我像是神。其实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神,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很强大,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的意愿。直到现在我才真切的感觉到,我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我如此卑微,如此弱小。我眼睁睁的看着二狗死了,救不了他,风云也一身是伤,只差那么一点点也去了。但凶手却从我的眼前逃走,逍遥法外,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站在这里。”
想起孙二狗的死,李无悔就忍不住悲从中来。
文虎见看见了李无悔眼中的潸然之泪,安慰说:“人始终是人,不可能是神,总有些无能为力的事情,再强大的人都会的。二狗的死,也许是命,现在我们所应该做的,不是悲伤,而是应该想尽一切办法为他报仇。”
李无悔点了点头,长长地出了口气问:“大伙说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钱大智说:“我们还是去楚宋的病房,和国龙他们都一起商量下吧,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人多,办法也会好些,而且他们有权利参与进来,一起为二狗报仇。”
于是,一行人便来到了“淡定哥”王楚宋的病房。
“淡定哥”王楚宋在听到孙二狗出事的消息之后也不淡定了,只不过他没有像武国龙那样当场就爆发起来要去把牛顶天的家给操了。
在李无悔等人将武国龙劝住之后,王楚宋还是相对冷静和理智地说:“仇是一定得报的,但是我们绝对不能鲁莽,牛顶天是地头蛇。有句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是不是?我们虽然是顶级特种部队出身的,但从二狗出事的事件上印证了,我们不是神,而在我们看来的杂牌军也不都是废物,我们不要冲动到不但没能帮二狗报仇,还把全部家当都赔了进去,毕竟,牛顶天在这里有成千上万的亡命之徒,而我们就这么几个人。”
李无悔说:“我已经给师长打过电话了,师长考虑会调一个营的兵力过来协助我们。而且还会替我们拿到尚方宝剑,只要是我们在反恐和剿匪任务中的,不论是公安局还是市政府,都不受任何人的干涉,否则格杀勿论!”
武国龙还很质疑:“师长真这么说?”
李无悔说:“师长是这个意思,但关键的还得神兵委高层点头才行,这样的行动师长是做不了主的。我现在就在等师长的命令!”
武国龙一听就振奋起来说:“师长真要为我们拿到神兵委特令了,牛顶天那王八蛋就是死狗一只了,到时候老子一定千刀万剐他,他先害你不成,又杀二狗,简直罪大恶极恶贯满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