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一听这话,当即一个哆嗦,颤声道:“这么厉害?”
李超然睁着眼睛,看着李扬好奇的问道:“难道,你师傅都没有告诉过你吗?”
“没有。”这一次李扬的头摇的像是一个拨浪鼓,开口很是纳闷的问道:“你确定,是同一个人?”
李超然这一次莞尔一笑,看着李扬的脸,开口道:“刚刚在那废弃的棉织厂内,太白先生未曾露面。压根,都是未曾出动一招一式。那天机阁的长老,洪门副帮主席慕云就给自裁了。难不成,那时候出面的不是你师傅吗?”
“呃,是。”李扬想了想之后,有些不情愿的点头承认了下来。
“普天之下,还有何人?仅仅一句话,都是可以让席慕云自裁的?恐怕,出了天高海阔李太白再无旁人了吧。”李超然仰起头来,脸上涌现出一股浓浓的狂热之色。
李扬眼神有些痴迷了,原来跟随自己身边那糟老头子是这么厉害的一人物。当即,眨了眨眼睛,很是好奇的问道:“还有什么有关我师傅的故事吗?”
李超然认真的想了想之后,然后摇了摇头:“关于你师傅的传闻,我身份不够,听闻并不多。自从叛出天机阁之后的事情,我不曾知晓。但是,我想必以你师傅那样精彩绝艳的人物,这些年来肯定不平庸。不然的话,他的那句诗不可能名满天下。”
“好吧,他可能有点小厉害。”李扬这个时候一脸的狂热,然后脑袋一抽,说了一句很是欠抽的话:“要是他什么时候死了,来个衣钵传承,把他的一生功力都传授给我了。那么,就太棒了。只是,这个老不死的,我跟着他十几年,都是一个样子,像是都没怎么老过。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死,要不要下次回山之后,给他下点砒霜,或者鹤顶红?”
一听这话,李超然当即给愣住了。看着李扬娜洋洋得意的样子,倒吸一口凉气,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他妈也真是敢想啊?要是我是你师傅,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掐死你。这种徒弟,要来何用?”
“我师傅曾经掐过几次,我命大,没掐死。”李扬很没有节操的说了一句事实。
李超然摇了摇头,对于这一对奇葩的师徒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当即,气呼呼在一旁,开口不说话了。他只是为李太白可惜,怎么会收了怎么一个徒弟?简直是他浓墨重彩的人生中,最大的一笔败笔。
而李扬眨巴眨巴眼睛,依旧在喃喃自语:“我师傅真的有这么厉害?”
“当然。”李超然很是坚定的打了起来:“洪门,千年大帮派。可以说在整个东方,洪门都是称霸多年。而你师傅以一己之力,竟然对抗了一个帮派,对抗了那包罗天机万象的天机阁。你知道吗?洪门对于叛徒,向来是不死不休。但是,你师傅叛逃之后,这些年来依旧活得好好的。洪门只能生生吞下这口气,你知道这有多么厉害吗?我敢说全国上下。除了你师傅以外,恐怕没有一个人可以在洪门反扑之下逃生。”
顿了顿,李超然是神采奕奕开口强调了起来:“你知道吗?太白夺命年,在江湖中。年号,都是更改了。上下百年,只有你师傅能够享受这份殊荣。还有,在江湖的道上。只要提起你师傅,都是会瞬间色变。人的命,树的影。”
听着李超然的夸夸其谈,李扬已经在心里决定了,有机会一定要和那为老不尊的老不死沟通一下生活,探讨一下人生。
在病房之中,谈起李扬师傅的事情。李超然红光满脸,整个人都是亢奋了起来。
而李扬看着李超然这么兴奋,准备抽身离开。看他兴奋的这一副样子,简直像是一个狂热的粉丝一样。这么絮絮叨叨下去,恐怕都是要重复到天亮。
不过,李扬刚刚站定起来。李超然忽然是眼神一亮,看向了李扬问道:“李先生,我能问问。你家里有什么人,可曾婚否?”
李扬一听到李超然问起了这些家底来,心里一下子虚了。莫非,他已经看出来自己是他儿子?开始,旁敲侧击了起来。
这一下,李扬开始小心翼翼,谨慎的回答了起来:“从小和师傅学艺,孤儿一个。现在出山一年多,还未曾婚否。”
李超然一听这话,当即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是闭了起来。
“怎么,有话直接说,何必遮遮掩掩。男子汉大丈夫,该以真性情行事。”李扬虽然这些话说的理直气壮,但是心底也是虚了起来。刚刚自己对李超然可是说得上逼宫了,现在要是让李超然知道自己是他儿子。那么,岂不要把自己活活掐死。
这个世界上,哪有儿子教训老子的道理?
李超然一听这话,当即鼓足了勇气。看向了李扬,开口提议了起来:“我是想,我是想,能不能和李先生结拜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