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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肩坐在大树下的草地上,互相依靠着,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此情无关风与月。听他说着这几年的成长,我谈谈在芷阳楼听到的奇闻异事。
“嬴政,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我对开始见到他时那副怪人模样有些好奇,出于学临床心理学的专业毛病,我很想了解一下他的童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9岁以前一直跟母亲在赵国为质子,那时父王不在身边,生活非常清苦,经常吃不饱,穿不暖。”说到此,他的声音低沉下去,不愿再谈。
我提及他那段不愿为人知晓的苦难童年,谁能想到如今贵为秦王的他,还曾经有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忍不住将头靠在他肩上,想要告诉他,你还有我。
“清池,这么多年过去,你为何不见老?”是呀,他都长大成人,而我还是17、8岁的样子,但我怎么跟他解释我只离开了几个月,而不是八年。
“你姐姐我呀,肤若凝脂,气质天成,自是不会老。”我跟他乱打趣,他却抓住我仔细打量。
为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将话题岔开,问:“为何从不见你母后?”
“母后说寝宫风水不好,故而搬到雍县的离宫,乘马车约半天可到。清池,你可想见我母后?我们明天去看她。”
听到这话,我心想千万不要,别冒出个假父嫪毐,再来2个弟弟。
“那么远啊,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们下次再去!哎!我也从没见过吕相,你们经常上朝,能带我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清池,你与我所见过的女子都不同,你脑子里总生出许多奇思。”
“听说吕相是你的‘仲父’!”我赶紧将话题岔开,不愿谈到令我难以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