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富严肃地：“燕子，爷爷老了，保护不了你，你爸妈被鬼子杀了，这个家需要一个年轻的男人，感谢菩萨给你送来了一个男人，他就是你丈夫，这件事我给你们作主了。燕子，快去，他在水中冻了一天一夜，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烧壶热水，洗个热水澡。

春燕虽然害羞，在那样媒勺之言，父母之命的婚姻年代，春燕对爷爷的安排也默默地接受，这个家太需要一个伴了，从她瞧见林峰的第一眼起，她就悄悄喜欢这个陌生英武的男人了。林峰躺在船舱中，身体的机能也在渐渐地恢复，可是喉咙里像堵着什么似的，不话来，自己的命是他们救的，他要报答。春艳麻利地脱下了他的衣服，只留下一条短裤没有脱了。

李德富从船舱里拿出了自己的一条短裤递给春燕：”把他换上！””爷爷！”春燕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我……””羞啥子，女孩子都要过这一关的。习惯了就好了！”

“我自己来！”林峰动了动，浑身竟然毫无力气。”他是你男人，我们李家就靠他留个后，我死也闭眼了。他身体还很弱，我去撒网，这吃人的鱼也要捞了。”李德富完便起身捕鱼去了。

春燕拿着她爷爷的短裤开始给林峰换，林峰的左脚中了一颗子弹没有取出，大腿动弹不得。春燕麻着胆子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林峰湿漉漉的短裤换了下来，春燕已经把林峰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这个男人长得好俊！她不再羞色，开始把林峰清理伤口。她看见一个血洞，有红肿，她知道，子弹不留在林峰的体内，必须立刻取出，她在南京女子读过免费的女子学校，美国办的，学过护理，父母被鬼子杀害后，她就离开南京城，回到离南京十多里的紫金山下的家里，和爷爷相依为命。

鬼子疯狂地在南京杀人，把南京当成了屠宰场。下关码头死尸成堆，江里到处飘浮着死尸，空气中弥漫着腥臭。她不敢出门，和爷爷在木船上躲避战乱，由于是木船，又隐藏在紫金山下的湖叉里，没有被**征走。她家住在紫金山下的一间毛棚里。由于缺吃少穿，爷爷带着她昌着风险捕鱼养命。

春燕犹豫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开始把林峰最后的遮羞布往下脱。她是黄花大闺女，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身体，害羞地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