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一夜温存之后,我竟然有点犯懒,要不是校花还要去上班,真想在酒店里睡一整天。
没过几日,瞎驴就如约杀到了西安,几经辗转,就在小寨附近租了个三室一厅的房子,算是公司临时的办公地点,其中两间卧室被他和东方峻一人一间,剩下的客厅用来招待客人,还有个卧室改成了会议室。接下来又跑了一些营业执照等乱七八糟的事情,东方峻和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最多也就给屋子里置办点家具什么的。
“除魔文化有限责任公司”这个名号实在太过招摇,我们想了好几个小时,最后打算模仿CK,用我们姓氏连在一起作为公司的名字,但是东方这两个字太碍事,我和瞎驴连起来则成了“祁吕”(骑驴),更不雅观,最后还是校花灵机一动想了个名字,叫“弘扬行文化有限责任公司”,听起来虽然有点绕口,但是“弘扬行文化”五个字却意义深远。
于是公司名字就这么确定了,所有的资金都是瞎驴出的,所以瞎驴担任常任董事长和总经理,我和东方峻则是两个副总经理,全公司一共三个人,还都是大官。
瞎驴联系了几个朱家在西安的老主顾,大概也是朱阳卖了我和东方峻的面子,所以给瞎驴介绍了不少做白货的西安客户,这些人平时接触行里的事比较多,要是真有脏东西作祟,一般也是他们找人干活,所以瞎驴很快就搭上了这条线,只不过生意来得并不快,这个我们倒也理解,天天闹鬼那还了得。
又过了一段时间,考了2周的试,暑假就开始了,宿舍里面四个人热火朝天地收拾行装,准备奔赴卷毛他二姑家进行抓蝎子的活动,我也想趁这段时间好好和校花放松放松,毕竟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忙得焦头烂额,满脑子都是鬼,要是再不出去透透风,真的要憋疯了。
瞎驴成天在外面联络生意,但是却始终没有听到什么风吹草动,他来西安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挣钱,但是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因此不断地出去结交些这行当里的朋友,这样以后大家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东方峻倒是一直没闲着,粉丝团拉了好几个,成天流窜各地赚钱,时不时也打听打听谁家有什么邪门事,算是半个业务员,不过他为人冷冰冰,话都不多说半句,因此基本上也是一无所获,无非是哪个小姑娘丢了条狗,要么就是找他算算姻缘,没什么正经事。
杨鹏他二姑家离西安城也就2个多小时的车程,都快靠甘肃的地界了,是个在公路边上的小村子,拢共也就几十户人家,但是由于离附近的镇子比较近,村子里的人都去镇上做生意,因此家庭生活条件还都不错,几乎家家都是2层小洋楼。
我们经费有限,除了带抓蝎子的电灯外,就带了些防蚊的药水和蚊香,要知道这夏天农村的蚊子可是能吃人,不做好防蚊措施保准让你吃尽苦头。
考虑到要野营,就问学校艺术学院的几个熟人借了点他们出去采风的帐篷和睡袋,我们一行五人就上了路。校花请了一周的假,说要去感受感受大自然,于是就成功的成为了我们这四个人的领队,她经常跑步什么的,因此体力非常不错,虽然比不上我和老张,但是比卷毛和杨鹏要强上许多。
本来卷毛的女朋友也打算来,但是一听要在乡下住一段时间,就打了退堂鼓,估计是不想受罪,老张听说杨鹏二姑家还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的表妹,就嚷嚷着让杨鹏介绍,杨鹏有点不耐烦,就给他讲了讲回汉通婚的各种不便,很快就让老张打消了念头。
杨鹏他二姑的村子叫马家堡,他姑父自然姓马,在镇子上开了家羊肉泡馍店,据说生意不错。马是回民的第一大姓,这主要是由于阿拉伯人、波斯人、突厥人名的音译,特别是与伊斯兰文化和阿拉伯语、波斯语、突厥语等中西亚语言的“穆罕默德”的音译有关,因为“马”与“穆”谐音,所以明代许多著述中都将“穆罕默德”译作“马哈麻”。这种译法对清代及后代影响很大,如清代徐珂《西域水道记》、魏源《海国图志》等均将人名中的首音“穆”译为“马”。
甚至有人称“穆罕默德”为“马圣人”,在这种情况的影响下,再加上“马”姓是赐姓,回族又不似汉族那么重视姓氏谱系,而是可以自由选姓使用,故很多回族人便选用了“马”姓,大大增加了“马”姓的人数。
这马家堡虽然人口不多,但是历史悠久,是这附近有名的回族聚集地,只不过早年间由于陕甘一带公路网的搭建,影响了马家堡的发展,所以马家堡的居民整体搬迁了一次,这才从山里挪到了公路附近,也因此家家享受到了公路网带来的便利,很快奔了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