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小猞猁和豹子被送去了西安附近的有关部门治疗,那对大猞猁则被暂时安置在西安附近的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基地,我和校花单独去看过几次小猞猁,那小猞猁已经认识了我们,在我面前犹如一只温柔的家猫。
老大一伙人先后被判刑,没个十几年,暂时出不来,只有几个小喽喽拘留了一段时间罚了款,就去社区搞服务了。
再后来,小猞猁恢复了健康,森林公安局还特地邀请我们去把小猞猁一家三口放归原野,至于那只豹子,则成了半个残疾,有关部门怕它无法继续适应野外的生存环境,就把它交给了西安动物园,好长一段时间,去西安动物园都能看到这只不怎么喜欢动弹的豹子。
玲子对我是行里人的事守口如瓶,她和校花成为了好朋友,经常打电话互通信息,这点连杨鹏这个表哥都有点想不明白,不知道为什么玲子和校花两个人为什么这么对脾气。
后来据玲子说,为了防止子午岭一带再出现盗猎的情况,森林公安在老马家堡设了监察点,经常有森林公安在那里巡逻,偷猎盗猎的事情也渐渐少了,还听说,那只小猞猁经常会去老马家堡遛弯,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去找我,有一次,几个森林公安还看到小猞猁已经长大,带了好几只更小的猞猁来老马家堡,看起来似乎是小猞猁的孩子。
马斌所说的褚良一事,始终悬在我的心中,我不知道这褚良和褚常富有什么关系,但是心中隐隐觉得似乎幕后黑手的事开始逐渐浮出水面,但是又不敢操之过急,打算等过上段日子再说。
这个暑假我们不仅没能抓成蝎子,我反倒受了不轻的伤,这么一番折腾,小半个假期都折腾进去了,好在校花在李四爷那还有份工作,我们回到西安休整了一天,她就去上班了。
我们四个人蹲在宿舍里琢磨着怎么打发剩下来的假期,还是卷毛这个本地人脑子活,说是暑假里不少小孩会来学校的操场打篮球、踢足球,但是小卖部离操场又有一段距离,如果我们可以在操场附近摆个地摊卖水,一定能挣不少钱。
我们一听这主意还真不错,恰巧卷毛有个亲戚是修理回收二手家电的,我们就用卖蝎子那点可怜的资金租了个二手冰柜,又给操场边管理车棚的老大爷买了两包好猫,扯了条电线,在操场旁边做起了买卖。
暑假里学校里也管得松,虽然时不时有学校的工作人员上来盘问,但是一看我们是四个学生勤工俭学,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让我们注意用电安全,几日下来,生意还真是不错,搞得我们都想长期经营下去了,不过也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没过一周,有个学校老师的家属盯上了这块肥肉,这老太太也学着我们,如法炮制,顿时,原本的独家买卖就变成了两家,生意也下滑了下来。
哥几个气得咬牙切齿,成天琢磨着怎么刺激这帮打球的小孩消费,这次是老张出的主意,我们除了卖饮料,还进了批西瓜,打完球后吃上一块,不仅解渴,还抗饿,顿时我们又占领了篮球场附近的高地。
但这想法又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没过两日,那个老太太也卖起了西瓜,此外还有哈密瓜和兰州的黄河蜜,刚刚到手的高地很快又被人家攻占,老张气得说要去砸了人家的摊子,我们几个赶紧拦住,我说:“没关系没关系,咱们现在每天也卖二百多,等暑假结束,一人少说能挣2000,老张你也别着急,咱又不指这个过活。”
老张啐了口痰骂道:“哥几个在这大太阳下挣点钱也不容易,这老太太实在太刁滑了,这不是成心和咱过不去吗?”
我一看老张气得厉害,就安慰他道:“咱四个老大爷们犯不上和个老太太较劲,咱要不这样,别四个人都拴在这里,从明天起,每人每天值班,这样另外三个人也轻松些,搞不好还能找点别的事做,反正这批发饮料什么的都已经轻车熟路了。”
老张听我这么说,就点了点头说:“老祁,这办法好,那明天我值第一班,你们三个正好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兼职?”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安排好了,老张值第一班,我值第二班,卷毛第三班,最后一班由杨鹏来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