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在那头也恍然大悟,但是只过了不到一秒钟,就紧张地看着我说道:“这疯婆子不是鬼,是人啊,总不能戳瞎她的眼睛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要是把她弄残了,可是犯法的行为。
无头尸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立时就紧张了起来,疯了一般如潮水般向我进攻过来,他骑在白马身上本就居高临下,接连出招让我猝不及防,好几次逼得我脚下打滑,险些被地上的石头摔倒,就在这时,那无头尸猛然间把刚才抓住的石头朝我就甩了过来。
我哪里有反应的时间,就感觉鼻梁上一股血腥味传到了我的脑中,我拿手一抹,鼻血就跟不要钱似的,玩命地往下流,操他姥姥,哥们我还没怎么出招呢,这就挂彩了。
我爸一看我受伤了,顿时就紧张起来,冲我大喊道:“打不过不要硬拼,往林子里跑,有树!”
我一听,老爸这招倒是个办法,今天要是打不过,最好的办法就是走为上,改天再来和他算账,可是老爸话一出口,那疯婆子又开口了,冷冷说道:“你们走不了的!”
妈的,又是这句话,老子还不信邪了,今天就和你杠上了!这时我的血流得更厉害了,正好,人血是阳刚的所在,我赶紧用血在自己的手中画了道符,妈的,老子拍不死你个王八蛋。
老爸一看我居然可以在手中画符,顿时也有点惊讶,显然他没有料到我的功力精进得这么快,血符刚一画好,我就把铜钱剑望天空中一甩,对我爸大喊一声:“爸,接着!”
老爸伸手就把铜钱剑抄在了手中,这剑是他传给我的,估计以前他也没少拿这剑平事,老朋友见面,老爸明显有了底气,站在原地顿时变得气宇轩昂。
我不敢再多想,迎着白马就冲了上去,无头尸看我居然没有逃跑,又朝他进攻,也有点意外,横在马上,打算和我交手,我手上虽然有血符,但是我深知这家伙功力高强,血符必然治他不住,还是先把他从马上打下来才是正经事。
于是我次次进攻都是朝着马的额头,那无头尸看我专攻马头,渐渐有些防不过来,再加上我爸在旁边始终没有出手,随时都有撩战的可能,弄得无头尸也是心有旁骛,不敢轻易全力进攻。
我一看他有顾忌,就加快了出掌的速度,终于趁着他躲避的间隙,一章拍在了白马的额头之上,我心中大喜,这下还怕你不跌下马,果然,那白马被我的血符一拍,顿时就跟丢了魂似的,前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无头尸猝不及防,朝前一倾就掉了下来。
我一看无头尸总算是吃了点亏,又趁着他趴在地上的功夫,飞速地在自己的手掌中再次画了一张血符,老爸也冲了过来,打算和我合力将无头尸办了。
身边的疯婆子像个卫星一样,无时无刻不在给无头尸输送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她看在眼里,这时,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赶紧从地上抓起一把浮土,就朝疯婆子洒了过去,这要是能迷了她的眼睛,她岂不是就看不见我们了。
我爸一看就明白了我的用意,此刻戈壁滩上的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抓起的浮土当中有不少的沙子,一下子就钻进了疯婆子的眼睛当中,她顿时就被眯地睁不开眼,用手一个劲儿地揉着。
而此时我们面前的无头尸突然就像一个瞎子一样,站在原地慌张不已,我和老爸一看,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来了,还跟他客气个屁,我举起我手掌中的血符就要朝他的额头上拍下去,而老爸的铜钱剑此时也刺了出来,奔着无头尸的后心就去了。
眼看我们的局势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原本还高高在上的无头尸马上就要被我们打得抱头鼠窜了,可是令我们想不到的,那已经倒在地上的白马突然伸出蹄子,把那无头尸蹬了开来,无头尸足足被它蹬出了4、5米,我和老爸的进攻都扑了个空。
妈的,这白马还真他妈会护主,我怒从心中起,有心想把它结果了,可是老爸却并不迟疑,朝着被蹬远的无头尸发起了二次进攻,只见他的铜钱剑金光一闪,在黑暗之中像是寻得了猎物一般,朝着无头尸的胸口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