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她似乎还有什么话,就赶紧问道:“可是什么?”
那疯婆子笑了笑说:“等会儿走到前面,辨不清方向了,说不定还得再咬一口!”
我一听顿时就紧张起来,连忙摆摆手,这疯婆子速度奇快,根本防不住,我今晚已经流了不少血,再这么流下去,还不得贫血啊。
那疯婆子看我摆手,就傻笑着看了看我爸说:“那等会要不咬你吧?”
我爸一听这疯婆子可真是没正经,就说:“走快点,在他手上的血还没凝固的状态下,我们赶紧走出去。”听这话意思,要是前面还需要滴血,就用我这还没凝固的呗,老爸呀,我到底是你亲生的不是啊!
疯婆子一听,就说:“好吧,那咱们得快点,你俩跟在我后面哈!”说完就从地上站起来,飞也似的跑进了黑暗当中,我俩生怕错过什么,赶紧紧追其后,只要跟得上这疯婆子,八成就能出去。
那疯婆子说走就走,我和老爸甚至来不及说上两句话,就已经在这疯婆子的后面跑得气气喘吁吁了,好在那疯婆子毕竟是个女人,腿力有限,虽然速度迅猛,但也没到我们跟不上的地步。
只见那茫茫地黑雾在我们身边不断地向身后飘洒,追着疯婆子跑了有几分钟,就感觉周围的黑雾越来越少,渐渐地变得稀疏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那远处渐渐就透进来点亮光,似乎我们已经跑到了黑雾的尽头。
果然不出几分钟,我们周围的黑雾就都被我们甩在了身后,可是我定睛一看,四周围虽说是没了黑雾,看得清环境了,可是之前那个树林还是没有出现,我们似乎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四面八方无遮无拦,像是到了戈壁滩的中心地带,一望无垠,那疯婆子停了下来,左瞅瞅右瞅瞅,似乎在找出去的方向,可是瞅了半天又挠了挠自己的头,像是也拿不准。
只见她转过来冲我傻笑了一下,接着就两眼放光的盯着我刚才被她咬过的手,我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刚才跑得过程中,血已经凝固了,难不成这疯婆子还想再咬我一口,我赶紧把手背到背后,对疯婆子说:“可不敢再咬我了,再咬我就要昏倒了。”
说实话,虽然下午在高叔叔那吃了不少东西,可是折腾到现在我早已经消化完了,再加上今晚我确确实实已经流了几次血,刚才又是一番剧烈运动,身体不由得发软,脑子里也一阵阵地发蒙。
那疯婆子一看我把手背起来,就又转头看了看我爸,我爸知道没好事,就把头扭向一边,装作没看见疯婆子一般,然后把两只手插进了裤子口袋。
那疯婆子嘴角哼了一声,笑道:“亏你们俩还是个大男人,连血都不愿意出。”
我一听那疯婆子这么说,觉得有点丢面子,就反驳她说:“哎,我说,我们可是帮你找魂魄,你老咬我们干甚,应该咬你自己,流你自己的血嘛!”
那疯婆子听我这么一说,刚才还冷笑的表情立马变得苦逼起来,似乎也想起来我们是在为她找魂魄,觉得这么咬我们确实不大对。
就在这时,她突然把两只手放在腰间,紧接着,就把自己的裤子“唰”一下退到了膝盖处,只见她的两条大白腿漏在外面,分外惹眼,整个下半身就剩下了一条红裤衩,要不是这疯婆子上了年龄,没什么姿色,我还真有打算多看两眼,但是她人老色衰,精神又有问题,突然脱裤子算是怎么回事?
我爸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背过脸去说:“你咋把裤子脱了?”
我一看我爸还挺含蓄,就也装模作样的把脑袋扭到一边,对那疯婆子喊道:“你赶紧给我穿上!再不穿上我就不带你去找魂魄了!”
那疯婆子笑嘻嘻地说:“穿上可就找不到魂魄了!”说罢居然又把手从自己的内裤里伸了进去,紧接着迅速地抽出了一条不知道垫了多久的姨妈巾,上面血糊糊的,看上去无比的恶心,只见她把姨妈巾朝天上这么一抛,那姨妈巾一下子就被风吹了起来,在空中晃晃悠悠转了几个圈,我们身边突然就发生了变化,眼前的一切像是个IMAX屏幕一样,居然全部变了模样。
只见那树林又远远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而那军马墓地也静静地躺在树林边上,我和老爸这才恍然大悟,这女人的月经血和童子血一样,都是破秽的好东西,这疯婆子倒是有点脑子,居然知道这个破秽的法子。
只见那疯婆子又把自己的姨妈巾捡了起来,如获至宝一样再次衬进了自己的内裤,边弄还边嘟囔“留着下次用”,衬完以后,她就抬起头来傻笑着说:“咋样,我带你们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