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本来前面有句关于nan海的,被系统自动删了。。。】
草丛后的土著,隔了大约两百米,纹丝不动地窥探着,发亮的眼眸中,充斥着刁狠。
他是斥候,也就是侦察兵。
在印第安部落中,斥候通常由身形敏捷的成年男子担任,而为了提高敏捷值,斥候只能牺牲战斗力,浑身上下只有一把匕首。
此时,他密切注意着敌方的军事部署,就连跳动着火苗的小炉子都给记了下来,摸清情况后好回去通报。
那晚在火枪的威慑下,他所在的部落仓皇逃窜,回去之后,族长大发雷霆。
他们是这一片最强大的部落,在过去的十数年间,通过无数次战斗吞并,几乎横行半个大西洋沿岸平原,所有的丛林和动植物资源全是他们的,如果发现其他部落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打!
部落的孩子从八岁开始,就要被灌输霸道战斗思想,这便铸成了他们的种族特色――嗜战!
......
转眼间,夕阳消失在了地平线,夜幕降临,黑色的穹顶之下,和睦而安详。
晚餐,郑飞吃到了久违的鲈鱼,还有蔬菜汤。
土著们还在围着篝火跳舞,既欣喜又虔诚,因为火既给他们带来了好吃的食物,又让他们充满了敬畏。
天空中,悬挂着一抹明晃晃的月,不是很圆,但她洒向大地的光辉,却是纯白无暇。
布兰妮早早回屋洗澡了,她要认真仔细地用花瓣洗洗,迎接心上人归来。
郑飞提溜着酒壶,坐在不高的小山岗上,半躺,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口腔中漫开淡淡的苦涩味儿,再喝口雪利酒,竟有种别样的爽感。
北美洲哪来的蒲公英?
也许本来就有,也许又是一个美妙的故事。
某个春天,风拂过,一株蒲公英随风而散,飘向晴朗的高空,它们向东、向东、再向东,始终没能落地,也许是机缘巧合,它们越过了广阔无边的太平洋,扎根在美洲大陆。
谁能保证没这个可能呢?
郑飞躺得很舒服,想想等会到房间跟布兰妮,就更是身心愉悦了,取出蒲公英,打了个哈欠,抬头望着被繁星点缀的夜空。
还没消停一会儿,圣地亚哥那大壮提个酒壶咣当咣当地走来,坐到他身旁,就着手里的酱鹅肝,自顾自地灌了一口。
鹅是从欧洲带过来的,欧洲人特别喜欢吃鹅,不过渐渐的他们就会发现,火鸡比鹅更美味。
“我说,怎么哪都有你。”郑飞双手放在头底垫着,踢了他一脚。
“不然我去哪啊?”圣地亚哥大口塞完鹅肝,用酒漱漱口,咽下,之后看着下面跳舞的土著出神。
顿了顿,他问:“伙计,你说他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跳个舞都那么开心。”
沉吟片刻,郑飞说了句好像有点哲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