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暗骂了句奸商,剁了一下脚。
“一千就一千!不过你得搭我和我的手下们一程,带我们离开伊斯坦布尔。”
“没问题。”这次郑飞相当爽快。
......
甲板。
在从船舱回甲板的路上,郑飞跟军官交代好了准备事项,并叮嘱他千万不要引起守备军的注意。
就算他不叮嘱,军官也会极度谨慎的,毕竟关系到财富,甚至是性命。
军官从没想过要去举报他,因为那样除了能领两个赏钱外,其它任何好处都得不到。
在海风的吹拂中,郑飞送军官下船,而后迅速踏上了回程的路。
马蹄,从空旷的海滩踢踏到了荒芜的原野,此时已接近凌晨十二点,原野上寂静得令人心慌。
十几分钟,换上一身军装的他,出现在了伊斯坦布尔城外,还有五分钟就要封城了,城墙上的哨兵们打着哈欠,准备下去和城门口站岗的兄弟一起合上那厚重的城门。
听见渐渐逼近的马蹄声,早已困倦不行的哨兵,仍没能打起精神。
在他们的感觉中,伊斯坦布尔最安全不过了,没有人会蠢到在这里作恶,就算是气焰最嚣张的马匪,也从来不敢在这一带出没。
不过出于职业习惯,他们还是端起了火枪,睡眼朦胧哈欠连天。
“谁在那?”哨兵睁大眼,无奈光线太暗,再加上月亮又刚好躲到乌云后去了,看不清。
“不是还没封城吗?”郑飞下马,慢悠悠地走过去。
“是没封,但这么晚了你......哟,长官好!”哨兵看到了这身职务不小的军装,立刻站直身体恭敬得不能再恭敬,其余哨兵也纷纷效仿。
“我能进去了吗?”郑飞笑问。
“当然,幸亏您来得早一点,再晚个几分钟,连元帅都不能进城。”
郑飞皱皱眉。
“如果是你们的城防守卫官大人呢?”
“那当然可以!”
“那就好。”这是郑飞心底的暗语,伴随着一丝微笑。
他驾着快马,驰骋在伊斯坦布尔的街道上,夜深人静一路畅通无阻,很快的,他抵达了城堡旁边的那家小酒馆,圣地亚哥正站在酒馆门口左顾右盼焦急不安。
“该死,你终于回来了!”圣地亚哥总算吁了口气,过来帮他牵马,道:“再不来那家伙的酒都醒了。”
那家伙,指的是城防守卫官。
郑飞耸耸肩没搭话,抬脚迈过门槛。
这家酒馆的格局比较小,装修也较次,平时接待的客人基本都是在伊斯坦布尔靠岸的水手,还有那些搬运工。
所以之前圣地亚哥一到这,直接豪气地甩出一小袋银币,包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