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闭嘴!”郑飞忍无可忍,扯起嗓子大吼一声,怒不可遏的模样,霎时让水手们缩起了脑袋,识趣地闭上嘴巴。
“这不是玩笑,棕熊猎杀者现在一个人在下面,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上不来,你们想丢下他吗?”
闻言,水手们默默垂下头,为之前的言语而惭愧。
圣地亚哥还在抱着树脸贴着树干,不过听郑飞训斥水手们,心里舒坦多了,翘起嘴角拍了几下树干,忽然灵光一闪。
“嘿,可以用草编成绳子,这还是你教我们的。”他兴冲冲地对郑飞说。
“我刚才想过了,但我们这边的悬崖光秃秃的,就算有草也都是发硬的枯草,不结实。”
“但是对面崖壁上有啊,可以采集过来。”
“哦是吗?”郑飞注视着他满怀期待的眼睛,道:“采完了,怎么回到这边呢?”
圣地亚哥得意地摸了下鼻梁,拍拍身边的树干。
“把树砍倒往对面推,树的另一头就能卡在崖壁上,只要从树干上走过去再走回来就行了。”
郑飞稍稍怔了一下。
奇妙的点子,连自己都没想到。
这次,他由衷地对圣地亚哥竖起了大拇指,其他人更是纷纷应和,鼓掌吹口哨。
总算捡回了颜面,圣地亚哥欣然接受众人的赞美,脸上写着一个字――爽!
“好了,开始锯树!”郑飞放声下令,面对着悬崖峭壁,取下酒壶啜饮一口。
好多水手看到这一幕,不禁纳闷:船长的酒壶不是昨天晚上送给克林了吗?
由于郑飞的独特癖好(在航行中站在船舷边喝酒时,喜欢把酒壶往海里抛),他的酒壶消耗量非常大,有时一个礼拜就要用掉好几个,所以早在威尼斯时,他就买了整整一箱银质酒壶,每次出来都会带几个,带不下的就让圣地亚哥带。
夕阳渐渐沉沦于巍峨的西山,向世间投来一抹令人牵挂的余晖。
赤色橘色的晚霞,浮现在远方的天边,为那巨大的蓝色画布,涂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壮丽恢弘。
正是在余晖和晚霞的映衬下,水手们打起了赤膊,哼哧哼哧地拉起了锯子,他们并不觉得累,反倒认为能和同伴合作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只不过,想用短锯锯断比圣地亚哥腰围还粗的树,谈何容易?
他们需要用如火的热情,点燃十足的干劲。
“来吧伙计们,让我们唱首歌!”
余晖落在他们激动的脸庞上,使得他们的喜悦,更加饱满。
......
那里看上去像无边无际的海
人们喜欢我们像无眠的梦想家
我越过阳光普照的大街穿过他们
我们的小屋满载欢乐
小的灾难让我们重拾希望
有时雨丝飘来,因为世界需要滋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