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话语,细微的动作,却在郑飞心间点上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使得他的眼眶中出现了些许晶莹的东西。
谢谢。这是他内心深处的独白。
有的男人,他非常爱自己的女人,只是不善于表达出这份情感而已。
哈欠。
躺在他的温暖臂膀中,布兰妮困倦了,乖乖合上了书本。
“想睡觉了吗?”郑飞悄声问。
“想。”
“那......想做吗?”
“想......”
“那我熄灯了,你待会儿小声一点,别被外面的人听见动静。”
“好的。”
......
黑夜笼罩的大地之上,车队在月光的照耀下,徐徐行驶。
很快,一夜过去了。
新一天的曙光,悄然显现在东方的地平线上,这也许是人们最喜欢的时刻了,因为它象征着新生。
东方的鱼肚白,不禁让水手们想起了当初做搬运工的日子,每天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就要早早的奔向码头,投入到繁重的工作中去。
“啊哈,在亚特兰大码头时,我每天都是起得最早的。”圣地亚哥跟水手们吹嘘。
“行了胖子,你不是说你爱学习吗,老老实实看书去。”汉斯挖苦他。
“今天是礼拜天,不看书。”
“你还有这讲究?”
“当然,凭什么有钱人礼拜天可以休息,我就不行?”圣地亚哥哼了声。
“其实吧,有钱人每天都可以休息......”
马车里,郑飞被水手们的闲聊声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
“你竟然起这么早。”布兰妮笑着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移回到了书本上。
“你比我还早,昨晚那么久,不累吗?”
“出力的是你又不是我。”布兰妮撒娇似的晃了晃头,轻柔地俯下身,吻了他一口。
与美人深吻之后,郑飞穿上衣服。
“我得出去了,估计快到地方了,又要忙起来喽。”
“去吧去吧。”布兰妮眨眨眼。
“你是在撵我吗?”
“当然,不然我怎么把特蕾莎叫过来聊天?”
郑飞一笑,摸摸她后脑勺的长发,下车去了。
一下车,他便听到了一个笑嘻嘻的声音。
“他来了,大家请自觉闭嘴。”圣地亚哥贱木兮兮地说。
他们刚在聊,船长是不是和布兰妮在马车里缠绵不肯出来了。
郑飞没去理会他,跨上了英格兰纯血马,放眼望向前方。
碧绿色的田野,铺向不知在何处的远方,顺着平坦的大道望去,朦朦胧胧间,已能瞧见城市的轮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