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故意让那个何什么的恨你，好像是故意逼着她恨你，然后来报复你似的。”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自己却真真切切的看得到，她是故意的，故意让那个人对她恨之入骨的。

末夜眼神闪烁了几下，侧头看着他，脸上带着空洞的笑容，看了好半晌才开口。“你不觉得这样毁掉一个人感觉很不错吗？本来她就是个讨厌的人，令人更加讨厌反而更好。”

“这点我举双手赞同。”对于她的言论安爵非但没觉得奇怪或者是神经病，更是有一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说着还真举起了双手。

“狗友所见略同。”拍了他肩膀一下，末夜挑了挑眉。

“你也很令人讨厌。”他回道。

“所以我在做着令人厌恶的事。”她收回看着他的视线，将自己空旷的视线放到了同样空旷的湖面。

夜风拂面，吹乱了她的刘海，也恰到好处的掩盖了她此时的表情。

听到她的这句话，安爵凝视着她的侧脸，说不上此时心里的感觉，只是觉得能有一个可以这样交谈的人，很不错。至少有些话，说出来是羽不会懂的。尹凌，她就更不会懂了。

“末夜，我们是同一类人，所以……”

“所以？”她等着他的下文。

“所以，我想我会真的喜欢上你也说不定。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安爵都站在你这边，我来替你承担你所犯下错时所有的罪孽。”温柔好听的声音，像是古老的梵唱，像是北极圈里星星的低语，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脸上的笑容也不再是以往带着分温柔却是虚假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