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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逐日说:“不必多说,我总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可你到底做错了什么?就算夫人―――那也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你知道吗?当初族长要我出去迎接她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不要插手人类的事,人间是非曲直,都和我们无关,我只要做我的事就可以。”
“可是,我却硬是插手人类的权势纷争,结果宴松雪的两个王兄成了宴松雪在凡间的念想,我注定要为这件事受到上天的惩罚,你不必多说。”
缈风怔住了:他没想到,宴松雪的来历竟然如此不寻常,凤族几千来都不曾有过这样的事情。
裴逐日说:“缈风,不必妄动异心,她已走,你们找不到她的,何况,就算找到她,她也不会回来,一切顺其自然吧。”
“那媚天呢?”缈风提醒他。
裴逐日沉默。
“好吧,”缈风不再多说,“族长之令已下,我也无话可说!”
话音未落,他手一振,那锁链便像是活了一样,快若闪电般飞了出去,“哧”一声轻响,裴逐日肩膀一紧,已被锁链穿过左肩锁骨,锁链去势未歇,直直钉入对面的山壁上。
缈风牙一咬,另一条锁链穿过裴逐日右肩,也钉在了山壁上---裴逐日被锁在了穿心涯。
缈风看着双肩血流如注的裴逐日,说:“你自愿受罚,我本也无话可说,只是媚天将何以自处?”
裴逐日咬着唇,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娘亲,媚天回来了。”媚天结束练功,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