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俩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二人也不反驳,也不解释,装出一副我们有猫腻、就是不告诉你的样子。
其实二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进展,只是都有了对对方的初步了解。二人见麦轲他们完了事,也就不再继续对付这鸳鸯火锅,放下筷子走人。
这唐笑还在那里客气:“二位不着急,我们只看,不说话。不影响你们任何事情。”
回去的路上,唐妍由于吃多了,走路就快不起来,六划只好放慢脚步陪她走。这本来应该是唐笑小弟的事情,现在有了六划,第一优先就让给了他。把个六划气得有苦说不出来。
本来唐门老店给他们准备了住处,但是大家都坚持回到邕州老店。
麦轲和唐笑一会儿功夫就走出了老远。这时候唐笑悄悄地对麦轲说:“轲兄,明天的医术比赛要不要我帮你一把,似乎你对医术还没入门。”
麦轲还没怎么想这个问题,但是让他作弊他是不作,而且对唐笑不公平,即使自己输了,还可以想别的办法,强似作弊而赢,但是在心志上留下缺憾。
于是感激地对唐笑说:“笑兄好意,心领了。不过不用了。大家各凭本事。”
二人分手以后,麦轲来到自己的住房,却现一个人影在那里,似乎在等待他。近前一看,是路叔。连忙上前打招呼。路叔说有事情找他,可否进屋说话。
进屋以后,路叔来不及坐下,就告诉麦轲,他是受静蕊所托,透露明天医术比试一些安排的。
要说着急,最着急的莫过于静蕊了。而感知她的焦虑最清楚的,就是路叔。从光州回来以后,虽然路叔参与了这次招婿的保卫和招待,但是他的主要职责依然是保护静蕊。家族的接班人什么时候都是重点保护对象。
从爷爷定下三项笔试,她就为医术这一项担忧。尤其是今天白天的结果出来以后,要等待明天的比试才能确定下一步。今天的第二场已经让她心惊胆战,这个平局应该说是高出她的期望的。
对于明天的医术比试项目,她特别上心,坚持参加随后的家庭会议,其中的一项议程就是确定到底比什么。
大家最后议定,就是现场治病。病人有两个,一个是静蕊的太爷,另一个则是太奶奶。两人都是风烛残年,不良于行。二人同岁,今年都是七十二高龄。
麦轲详细地询问了一些具体情况,包括目前这种状况已经多久,年轻时的经历,什么是可能的原因造成这种状况。
路叔作为宁家资深护卫,已经有几十年的经验,所有对许多情况都知道一些,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尽可能详细地说给麦轲听。
刚刚说完,门“砰”的一声开了。原来是唐妍被六划搀着回来了。这唐妍有自己的房间不回,非要看看六划的住处,结果正好二人说完正事。
六划满怀歉意地看了麦轲一眼,说打扰了。麦轲哈哈大笑说到:“没关系!我可以把这房间让给你们俩。”
路叔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谁,心里就纳闷了:“这些男女不也是刚认识吗?怎么这么快就这么熟了,都住到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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