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无言以对之三

“不要——”凌云飘渺抓住冷然的手，看着他说“然，不要这样。”

“那你告诉我，可以怎样？”冷然停下了动作直视着凌云飘渺，面无表情地问。

这个问题把凌云飘渺问住了，是啊，不可以这样，那可以怎样？难道是要告诉这个男人，怎么样都不可以？

“嗯？”冷然看着凌云飘渺催促着她的回答。

凌云飘渺依旧没有说话，四目相对足足有两分钟，彼此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沉默，再沉默——

凌云飘渺的沉默让冷然倍感心痛，移开目光，冷然起身下了床，依旧选择了尊重这个女人。

看着冷然要离开房间，凌云飘渺立刻上前拉住了他，脱口轻声道“然——”

凌云飘渺不知道此刻上前拉住这个男人做什么。

是不要他走？还是要给他个解释？还是看着他很心疼，希望这样的举动能抚平他心里的伤痛？

徒劳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喝什么酒解什么愁，心病乃需心药医，这个男人的问题在于这个女人的情感——

三千万年从来没有如此优柔寡断过，从来没有如此纠结过，不料到凡间短短的日子里居然真的变得如凡人一样被情感所困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