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第二联队的众人纷纷加快度,冲进了芦苇荡,穷追不舍,砍杀一阵后,他们这才现自己好像陷入了敌人的阴谋中。 那一眼看不到里面情形的芦苇荡如同恶魔的大嘴巴,不停的将落单的军士吸入其中。随后而来的是一阵阵惨嚎,怒喝和惊恐的叫声,它们不停的从黑漆漆的芦苇荡中传出来,搞得众官军一片心烦意乱。他们聚集在一起好久,却是不见有被吸入其中的军士能够跑出来。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饶是众多官军胆大包天也被吓唬住了,越来越多的官军集合在一起,他们围成一个圆形大阵,等候敌人攻击,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冷静下来,知道自己中了敌人的圈套,不过他们并不惧怕,因为他们是第三师团最强的二个联队的正规军。
他们的精神纷纷绷紧,但是过了好久却是不见有敌人进攻,二个联队长下令往外撤退,这个时候黑暗的芦苇荡中突然传来一片嗡嗡的声音,中军士忙各自散开,并举起手中的盾牌,不过还是有一些倒霉的军士被射到,死去的军士已经不出任何声音,但是那些被箭矢洞穿了身体的军士却是在地上不断的哀号,更是有些军士又直接被拉进了芦苇荡,出一阵阵惨嚎。
叛军很狡猾,第一第二联队的官军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要想走出这片芦苇荡怕是很难了。他们只得紧紧的靠在一起,根本就不敢分神,因为稍微一分神。自己的性命就会被芦苇荡中那射出的暗箭所夺走;他们更不敢分散,因为他们已经看到结果了,那些分散了的军士无一例外的被拖入了芦苇荡中,只出些声音,却是没人能够走得出来。
芦苇荡中的箭矢好像不要钱的向着众人飞来,没有办法,众官军只有四散寻找空间躲避,又有一些官军被拖入了芦苇荡中,出一阵阵让人头皮麻的叫声。
此时的芦苇荡真的如同一个魔鬼一样,不停的放出夺人性命的箭矢,而且还时不时的将一些人吸进其口中吃掉。第一第二联队的官军们慌了,这是一场根本不对称的战争,敌人连个人影都看不到,这仗怎么打?
大队长们也试图就地组织一些反扑,第二联队第三大队仅剩的几百号人一齐呐喊着冲进了黑乎乎一眼看不到边际的芦苇荡中,传出一阵阵惊呼的喊声和刀枪刺入身体所出的声音,过了一会,就再也没有声音传出来。这个时候各个大队长都害怕了,再也不敢组织人员冲击那张着血腥之口的芦苇荡了。
二个联队长的嗓子都喊得嘶哑了,他们纷纷派出一支支求救小队,希望可以联系到其他联队的兄弟,让他们能够支援一下自己的联队。不过二个联队长看着一支支求救小队踏上回程的路,却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们感到绝望了。
二个联队长下达了全军一齐突围的命令,这个时候二个联队将近七千人的规模,还剩下四千多人。在正面歼灭叛军三千的时候,死了大概几百号人,可在这芦苇荡中却死了二千人,受伤的有三四百号人。
整个圆形大阵开始转动,向冲锋阵型转变,不过这次转型并不是很成功,那些锋利的箭矢,无处不在的恶魔之手还有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军士都成为了整个阵型转变的巨大阻碍。
“大人,在这样下去,我们恐怕都得要交代在这里,不如让我带领一帮弟兄在这里狙击追兵吧。”说话的是第一联队的副联队长周军。
同样的状况也在第二联队生,副联队长吴江也同样向联队长进言。
第一联队联队长同意了周军的请求,拍拍周军的肩膀,颤抖的说道:“周兄,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我好后悔啊,当初应该听你的!”
周军却是满不在乎的说:“我这条命是联队长救下的,本来就是联队长的,每个指挥官都会有做出错误决定的时候,大人不必挂念于心。属下去了,联队长保重。”
周军说完却是立即转身,绝然而去,留给联队长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弟兄们,我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请你们记住,我们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我们是汉唐帝国城卫军第三师团的军人,我们负责保卫中州的安全,那里有我们的父母兄弟,有我们的妻子儿女,他们需要我们的保护,你们大声告诉我,你们愿意看见他们被暴民欺辱吗?你们愿意家破人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