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知道你在利用我却仍是心甘情愿的被你利用，知道你不爱我却想着你会有朝一日能够爱上我……我累了，我要去陪昭然了，这一世给不了她爱，来世我会一起补给她……惜若，来世，但愿我们不要再见。”闭上眼睛，明玉寒做着最后的决定。

“不要，玉寒，不要这么残忍，不要……”忽然的一声停顿，紫惜若倒在了明玉寒的怀中，嘴角流出了血液，“玉寒，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的上路的，黄泉路上我陪你一起。”

“惜若，你……”那把刺进他心口的剑此刻俨然的插入了紫惜若的腹中，穿过身体，剑上发着血腥的光芒，“你做什么要这么傻。”

吃力的将紫惜若揽入怀中，明玉寒无泪的眼中竟流出了泪。

传言，妖一旦有了泪便不再是妖，泪代表的是人的感情。

第一次拥她入怀，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她的体温，却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体能的法力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没有内丹在体内，他的魂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了，将要飘到哪里去转世亦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玉寒，这一世我错了，来世，我再也不要投身帝王之家，我只要做一个普通女子，来世，我们一起看尽世间繁华，可好？”

“惜若，这一次不要再骗我。”

“这一次我不会再骗玉寒，来世，我们一起看遍世间繁华可好？”

“若是你愿，我便相信，来世，我们一起看遍世间繁华，你的许诺，我不会忘记。”

“好。”缓缓的抬起手掌，“玉寒，我们击掌为盟，来世再也不要错过。”

“击掌为誓，决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