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现也满喜欢跟沙鹰做，他热情，能够感染她、燃烧她，让她完完全全地释放自己。慢慢地她也习惯了这种热情，她会全身心地投入到每一场欢爱里，将感挖掘出来，感染别人，也分给自己。

这一分心，居然不状态了。他多机敏人，当即起身去抽屉里找了两张表格：“把这两个人事解决掉。”

秦菜看了一下，是两个人资料，一个是精神分裂，下面有沙鹰写病历。另一个是羊颠疯。秦菜看了一下分析，确实全部是阴性信息作怪，这才点头：“好。”

她答得痛，全没想到这些用来干嘛。沙鹰觉得好笑：“他们很会为你塑像，二爷生辰之后你再过去一下。以后不定期也要过去。”

这个有他操办，秦菜也不需要费心：“你安排吧。”

有了这事缓冲，沙鹰终于缓过来。他把秦菜抱到胸口，出乎意料地不再主动：“今晚你来吧。”

秦菜还是红了脸：“我怎么来啊？”

沙鹰吻着她细嫩小手：“像我平时做那样，让我和你自己……都乐。”

秦菜抿着唇，看着躺倒任尝沙鹰，像是狗咬刺猬一样不知从何处下手。沙鹰淡笑：“要努力啊，不然他估计也厌了你了。”

秦菜考虑了一阵，终于开始回想沙鹰以前步骤。沙鹰慢慢地教她：“不要生硬，要自然。不到后不要一、丝－不挂，因为衣物是身体美好装饰。做时候要顾忌对方视觉享受，云鬓四散和蓬头垢面是完全不一样。”

秦菜一点一点地做下去，他也很有耐性，慢慢地教。秦菜也不禁狐疑了：“沙鹰，你培训中心课程不会还负责调－教吧？”

沙鹰浓眉微扬：“别拿我和那些三流调－教师相比。”随后他又得意地道，“得总教官亲自指点，你前景非凡。”

秦菜简直无语。

第二天，二爷生辰。

秦菜仍然用白芨一号，谈笑准备了一件紫色晚礼服，自然是华贵妩媚。而沙鹰一看，却摆手阻止。他从秦菜衣柜里挑了一条很简单白色手工刺绣裙子：“就这个，戴耳钉，不要配饰。”

秦菜虽然奇怪，但仍然照做了。她收拾好，几乎是素面朝天地跟着沙鹰走了。

二爷生辰，像沙鹰这种职位自然也会接以邀请。两个人一同进展，只是沙鹰没有挽住秦菜。秦菜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原因，也没多问。

会场一片安静，二爷还没到，秦菜先找了个角落里坐好。餐台上有酒和吃，这次宴会是自助。秦菜没动手，倒是陈科过来，顺便给她拿了杯酒。

“白先生没一起来？”他很自然地问。秦菜微滞，也很自然地答：“不知道，可能晚点吧。”

又等了一会儿，白芨果然也来了，只是他身边跟着一个美人——他居然带了月苋过来。

月苋今天穿了一件烟青色复古晚礼服，她本就有着古典美女气质，这件衣服选得简直是恰到好处。她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有点局促。但那种不安稍稍浮现，显得纤弱柔美。

白芨似乎感觉到了她不安，轻轻拍了拍她手背。他挽着月苋去到餐台，给她拿了杯苏打水。

几个部长都不时看看月苋，又看看秦菜。秦菜倒是自然得很，她还过去跟月苋打了招呼。见到她，月苋明显十分开心：“我本来不想来，这里面人我都不认识。”

她魂魄不齐，记忆也有限得很。秦菜柔声安抚她：“慢慢就都会认识。我刚进来时候可也谁都不认识呢。”

两个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白芨站旁边，拿出一根烟，看看月苋，又没抽。从头到尾他只望了秦菜一眼，意思很明确。

后看秦菜似乎真没有恶意，他就旁边坐下来，任由两个女孩子谈天说地去了。秦菜把人挨个儿指给月苋认识，先从自己熟开始。

月苋神情微怯，偷偷扯了扯秦菜衣角：“好了吧，我认不了那么多。”

秦菜不意：“忘记了就再问，你要是多问一遍，他们睡着了都会笑醒。哦，除了那边那个，那边那个叫黎明渊，他老婆很贤惠……”

各色目光从四处涌来，站中间成为焦点，月苋已经习以为常。否则她一定会察觉这些目光都带了些艳羡——白先生不愧是白先生啊，这是养了一对姐妹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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