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林浩东——”冉小伟不住地给林浩东使眼色,可林浩东却没看见似的,嘴里还异常坚定地说道,“我就是林浩东,不过我不是混球!”
“你特么的终于来了!老子找你半天了!”中年胖子听林浩东自报家门,立即眼露贼光,匆忙上前抓住他衣领喝道,“你这条守门狗,居然敢动我老婆,你特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靠,哪里钻出来的疯狗在这里乱咬人呀?”林浩东见中年胖子口无遮拦,当下也不跟他客气了,直接捉住他的胖手就是一个反转;中年胖子立即嚎叫了起来,“放手,快放手!老子是XX局的!”
“管你麻痹的是哪个局,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就不行!”
林浩东此话一出,早看不惯中年胖子德行的老头老太立马拍手叫好。
“你们——我记住你们的长相了!”中年胖子见路人都在看的笑话,弯着腰弓着背又用另一只手将拍手叫好的老头老太们指了一番。
“记住了又能怎么样?XX局就很了不起啊!有本事你把我关你们局里去!”一个不畏强权的老太直接对中年胖子吐了一泡口水,其余的老头老太们立即跟着效仿。
林浩东立即乐道,“看见没有,你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你还狂什么狂?”
“你特么才是老鼠,你们这些王八蛋都是老鼠——一群贱民!”中年胖子现在的样子很是难堪,可他嘴却硬得厉害。
就在这时,泼妇刁兰揪着李眼镜来到了大门口,当她见到林浩东还抓着自己的丈夫魏民全不放时,立马就拨开人群睡到了林浩东脚边,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故作痛苦地大叫道,“哎哟喂啊,打死人了啊,你们快来看啊,锦盛小区的保安打死人啦!”
“这不是你自己睡在地上的么?”一个义愤填膺的老头子很反感地说了一句,另一个老太跟着接话道,“就是,真不要脸,我呸!”
“是我睡在地上的又怎么了?你们没见我的脸已经被这条保安狗打乌了吗?”刁兰假装抹了一下眼泪,又从地上坐起来对着林浩东破口大骂。
“我们就没见他碰你啊!”又一认识这泼妇的老头有心要替林浩东说话,于是扯高嗓门说道。
“他刚才是没碰我,不过他昨天碰了我啊!你们看——我不就晚交了几天物管费么,他就把我打成这样,你们说这天理何在呀?”刁兰继续扯着嗓门哀号。
“她的脸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就是被人打了!”
“不管怎么说,打人确实说不过去啊!”
有两个欠了一年的物管费,前天才在林浩东的威慑下交齐了钱,现在还有些不烫然的老太随即附和道。
“什么晚交几天啊,你都好几年没交了!”李眼镜虽然恨林浩东,不过此刻被刁泼妇死缠乱拽出来评理他还是很不爽,于是站在公道的立场上说了一句真实话。
“那你还好意思在这里闹?真是笑话哦!”
“就是,简直就是笑话!”
有两个看不惯刁兰耍泼的老头又开始取笑了。
“哎哟——你们这些王八蛋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啊!我看你们就是仇富,我要去法院告你们!”中年胖子魏民全见众人都不帮他们说话,于是又用一手指着众人破口大骂。
林浩东松了魏民全的手,飞起一脚就朝他屁股上踹去,大声而道,“要去告赶紧,老子在这里等着收法院的传票!”
“对,你去告吧,我们也都是住在这个小区里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大门口晒太阳,你随时都可以给我们递传票!”
“就是啊,要告赶紧吧!”
老头老头们听魏民全骂他们,很快就结成了统一战线。
直到这个时候,魏民权才充分意识到人民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看来他以前一直坐在办公室里思想被蒙蔽了,导致他今天面对现实时才犯了这样的教条主义错误。
“你们要告谁啊?我是警察,你们现在可以选择报警,不用去法院那么麻烦!”
一道冷冷的声音忽然从人群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