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珈一愣，什么实话？又或者说，他们瞒着她什么？

当当自然不像娜珈那般懵然不知，他听得懂大圣在问什么，只是他也不知道答案：“别这么看着我，如果不是刚才娜珈问起，我也没注意到那壶酒的存在。”

大圣将信将疑：“真的？恕我直言，除了当当叔叔您之外，我还真想不出有第二个人会这么做。”

娜珈被他俩说得云里雾里，虽说不关她的事，但这么听起来，这一顿饭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换句话说，更像是有一个人把娜珈拉进了一个局里，“你们是说岳神喝的果酒有问题？”

之前，娜珈对那壶果酒产生兴趣时，只不过是不悦于岳神有而她没有，才会装作好奇地问起，而大圣当时的话，现在看来，更像是阻止娜珈饮用的借口。之后的事……便是当当和大圣找遍理由的和岳神碰杯，期间还不许修帮忙挡酒。两件事联系起来，问题，便只能在那壶果酒上了。

娜珈伸手拿起酒壶，放到鼻子底下小心翼翼地闻了闻，是她喜欢的清香的味道。

当当见娜珈来了兴趣，他好笑地瞥了一眼大圣，又鼓励娜珈道：“你可以尝尝。”

娜珈已经知道果酒有问题，自然不会轻易尝试，而还没等她做出反应，一旁的大圣就火急火燎地将酒壶抢了过去，“最好别，我明天得早起，今晚可没力气伺候你，还有……”我对你还没那方面的兴趣。

“哈哈哈哈……”当当乐不可支，想不到大圣也有今天，当当笑了一阵，这才朝娜珈公布答案：“这种果酒，是我们族人自己酿造的，其中的某种成分，当女孩子饮用到一定量时会有一些效果，嗯……它的名字，叫做‘情调’，当然，我更喜欢反过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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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调”果酒的由来，是在凤凰族女性丧失生育能力之后。凤凰族女性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对于性的要求便大大降低，如果是普通女性，她们对性的理解，要么是为了生育，要么是为了迎合男性，但凤凰族女性不同，自打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之后，凤凰族女性的性需要则大大降低，更糟糕的是，由于每次涅槃之后前世的记忆不会消失，如此一来，除去一些游戏人间的凤凰族女孩儿，大部分的凤凰族女性都觉得性对于她们而言，可有可无。

不过，凤凰族男性就不一样了，不论是什么种族，男人么，下半身思考问题么……

所以，“情调”果酒的出现，无一不是情侣亦或者是夫妻关系和谐的催化剂。

当然，关于“情调”果酒的用途，修则是一概不知。

“呵呵呵……”

修拍开岳神摩挲在他脖颈上的手，眉心蹙起，“很痒，别闹。”

“呵呵呵……”

这一路走来，修不知道做了多少遍类似的动作，不哭不闹是好事儿，但谁准她时不时地挠他痒痒了？而且，还挠得如此煽情是怎么回事儿？

修俯身将岳神轻轻地放在床上，刚要起身，岳神的双手就死死地环在了他的肩上，她眼含醉意，凝着修的眼神里，满是认真。

岳神甜甜一笑，启唇时“情调”果酒的清香气息随之而来，“你真帅。”

修心里一软，一股暖流从心脏迸发而出，将浑身上下的细胞激活之后又汇入心田，他灼灼地看着岳神，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还没等修得瑟完，岳神又道：“你和张瑞长得很像。”

修又是一惊，若说先前是吃了一颗再甜不过的糖，那么现在就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棍，“张瑞是谁？”

岳神眼珠子转了一圈，咯咯咯地笑了一阵，又神神秘秘道：“我不告诉你。”

“张瑞是谁？”了解修的都知道，只要他开启复读机模式，就证明他当时的心情并不太愉快，并且，也没有人敢让修重复第三遍。

“你真的想知道？”

“嗯。”上面那句是废话。

岳神咬了咬下嘴唇，醉意在她脸上化成了妩媚，“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这二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还是说，那个叫“张瑞”的什么玩意儿曾经亲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