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祁嘉辰还是没有任何联系,小宁有些坐立不安,总是旁敲侧击让我先服软,给她的少主人打个电话。
从情理上讲,基于他对我父母这般的照顾我确实应该给他打个电话,可是实际上,他的“恶行”对我伤害也很大,那么不管不顾地骂了我一通,且不说全都是没有根据的事,就他那不信任的眼神都让人接受不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信任和责任。不主动回来道歉,还想让我先理他,不可能,心里这道关就过不去。
不过,为什么心里这么不安?没有祁嘉辰的家,白天是漫长的,夜晚是痛苦的,他在我心里的重要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又到了产检的日子。祁嘉辰没有回来,却安排了保镖和小宁全程陪同,当然电话是打了给小宁,去医院的路上,小宁说华胜最近又不太平,祁嘉辰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边说着边看我的表情,我不去理会,将头偏向窗外,他的事与我无关。
医生皱着眉头,眼睛盯着B超屏幕一动不动。
“怎么了医生,有什么不对吗?”虽然和这个女医生已经很熟悉了,但还是不适应她总是先不言不语后语出惊人的情况。
“你这段时间经受过大的精神刺激或者撞击没有?”医生看着我说。
重大的精神刺激,如果说和祁嘉辰的那次吵架算是的话,那应该就是吧。
“我和我先生有过一次激烈的争吵,但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孩子,出什么事了吗?”我紧张的盯着医生,小心翼翼地问出口,害怕听到接下来的消息。
“我直说了,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医生强调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每次来产检医生都会在检查之后说一句“但是”心理建设强大了很多,但是也紧张的要命。多希望现在祁嘉辰能够在身边。
“从B超检查情况显示以及我从业多年的经验来看,你的孩子有患先心病的症状。具体情况还不能确定,需要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医生一席话,如一记闷雷劈得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上的车,不知道怎么回的家,直到晚上躺在*~上,脑海中还在不停地环绕着医生说的话。
先天性心脏病,对于未出生的婴儿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怎么办?为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而已,为什么要让我的孩子承受这样的病痛。终于在窗外一记闷雷过后,眼泪制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第二天,在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自打怀孕以来我都是睡到自然醒,期间祁嘉辰特意嘱咐不得打扰到我的休息。扯过被子盖在头上,挡不住敲门声。“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您快起*,夫人……”是小宁的声音。
在*~上轱辘了好几圈,无奈,耷拉着脑袋,顶着一脑袋鸡窝头去开门,“怎么了?”
“夫人,不好了,华胜出事了,少主人有难。”处在混沌状态的大脑神经在听见“少主人有难”几个字的瞬间惊醒,“祁嘉辰怎么了?”
“华胜被日本黑帮势力围攻了,您快收拾一下,咱们赶紧赶过去,在车上再跟您细说。”
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拿着小宁早就准备上的三明治上了车。
“小宁,你刚才说嘉辰怎么回事?”
小宁使劲咽了下口水,“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少主人的秘书只是说日本最大的黑帮组织大龙会社联合菲律宾的一个什么组织来围攻华胜,上次在华胜的时候隋阳少爷不是也提到过日本的黑帮势力有意侵入华胜吗?一直以来,华胜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买卖也是各做各的,没有联系,这次他们两股势力不知道怎么会联合起来,说是少主人抢了他们不少的生意,让他们入不敷出,要来算账呢。”
我想起隋阳之前说过祁嘉辰自打和我结婚,将以前的黑势力收敛了起来,重开MTC集团慢慢开始白道生意,根本不可能会触及到日本和菲律宾组织的利益。且华胜在中国的黑道上也是响当当的,在桐溪市的总部虽然低调但也绝不是说闯入就能闯入的,我猜想,华胜内部可能出了内歼,最先想到的就是祁嘉辰的父亲——祁镇。
华胜黑势力太大,全部转成白道生意非常困难,所以祁嘉辰一直以来都特别忙,又要照顾到我,又要照顾到华胜和MTC,一心多用,让年轻的他承受了太多的压力。一想到祁嘉辰现在腹背受敌,我的心中就急如火烧,不停地催促司机快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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