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此女子不简单,得将此事报告主子。林掌柜写了一纸条交于另外一个黑衣人,让其亲手交到他们的主子手上。
“找一家酒楼用完晚膳再回去。”夜月对着跟在后面的绿衣说道。
“大小姐,醉霄楼饭食不错,装修倒也雅致,离这也近。”绿衣建议道。
“那便去那吧。”
“小二,来一间雅间。”绿衣一进门便对迎面而来的小二吩咐道。
“客官,您来巧了,我们还有最后一件雅间,我这就带您去。”店小二迎着笑脸对夜月说道。
“小二,给本小姐一件雅间,”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这……”这位舒二小姐仗着自己的老爹是当今丞相一直蛮横霸道,可不是一味好相与的主,但看这另外一位小姐身上所穿的衣服也不是一般的贵人能穿得起的,店小二一时左右为难。
“怎么,本小姐要一件雅间竟那么难吗?”舒曼音看着吞吞吐吐的店小二轻蔑地说道。
“舒二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本酒楼最后一件雅间已经让这位小姐给定下了,您要的话可以和这位小姐商量一下,”小二实在无奈,只得一脸抱歉看着夜月,然后对舒曼音解释道。
“你,把雅间给本小姐让出来,”舒曼音听完店小二的话便把矛头指向夜月,手指着夜月,傲慢的说。
“小二,带路,”夜月拦下正准备教训傲慢无礼的舒曼音的绿衣,对着店小二吩咐道。
“站住,你是谁?敢不给本小姐面子,还想不想活了,”舒曼音看到理都不理自己的夜月,对着夜月便是一吼,声音尖锐刺耳。
“闭上你的狗嘴,收起你的狗爪,再有一次我便让你走着进来躺着出去,”刺耳的叫声刺激着夜月的耳膜让夜月一阵蹙眉,“小二,带路。”
“你……”舒曼音怒气憋红了脸,还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过话,今日定要扒了她的皮,“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嘛,给我把她抓起来,”舒曼音对着跟在后面的侍卫骂道。
“音儿,不得无礼,”这时和舒曼音一同进来的女子警告地看了眼舒曼音,然后转头声音轻柔地对前面的夜月说道,“这位小姐,请恕舍妹的无礼,曼语代舍妹像你道歉。我和舍妹已走了多时实在有些累了,小姐可否将雅间让予我们,曼语感激不尽。”
“你又是哪根葱?”夜月转身厌恶看向和舒曼音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对于一而再,再而三和自己抢吃饭的地盘的人,夜月是真的生气了。
“你竟敢这么和我姐姐说话,姐姐不用和她客气,让侍卫她抓起来一阵伺候,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原本因为舒曼语的警告而消停的舒曼音此时听到夜月如此说舒曼语怒火又是蹭蹭蹭地冒出来。
“曼音,”舒曼语瞪了一眼舒曼音,这个没脑子的妹妹。又看向夜月,双手绞着手帕,眼眸微含泪水好不委屈“这位小姐,曼语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让你竟如此说曼语。”
“一管教令妹无能,让其嚣张蛮横、胡作非为;二不知先来后到,惺惺作态,抢他人之物;三你最不该的是打扰我吃饭的心情。”
“告诉你,本小姐的爹爹是当今丞相,你敢这么对本小姐和本小姐的姐姐,一定会不得好死的。”舒曼音听到夜月说自己嚣张蛮横,胡作非为又是忍不住开口,得意洋洋的报出自己的家门,然后又恶狠狠地威胁着夜月。
“绿衣,告诉他,我爹是谁。”拼爹?在这整个晟曦国,就连当今皇上都要给萧振宇几分薄面,拼爹谁拼得过她。
“当今一等公爵,圣元大将军就是我们大小姐的亲生父亲,敢这么喝大小姐说话,你才是真的不想活了。”早就对这对姐妹看不过去的绿衣见夜月终于让自己说话了,拔出陪在腰间的软剑纸制舒曼音的脖子,气势逼人。
“姐姐……救我,呜呜……”感受到顶在自己喉咙的剑,舒曼音是真的怕了,便大哭起来。
“萧大小姐,原谅舍妹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让您的婢女放下剑,”舒曼语也未曾想到眼前的女子竟是萧夜月,从前萧夜月出门都是衣着鲜艳,浓妆艳抹,怎么会是今天如此素净清丽的打扮,“伤了舍妹,小大小姐怕是也不好交代。”
“你是在威胁我?”夜月目光危险地看着舒曼语。
“曼语怎敢威胁您,曼语只是在为萧大小姐着想。”舒曼语被夜月的目光盯得生生打了个冷颤,但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
“绿衣,既然舒小姐如此为本小姐着想,本小姐怎能不领情,把剑收回来吧,别误了我们用膳,”夜月突然笑了笑,吩咐绿衣收回软剑。
突然,“咻——啊——呲剌——砰。”
夜月拿过绿衣收回的剑,对舒曼语一掷,伴随着舒曼语的尖叫生,穿过舒曼语的裙子立领,钉在酒楼的门上,在舒曼语的脖子上生生的留下一道血红,“我最讨厌的就是威胁,这算是一个教训,再有一次,这剑穿过去的便是你的脖子,”夜月说完看不看花容失色的舒曼语和舒曼音,扫了一眼眼睛瞪大,嘴巴张大的小二,“第三次,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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