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夜月说关门,淳于妄也顾不得继续摆弄,伸手顶住将要关上的门,蹭的从还未完全关上的门口闪身而进,坐到夜月的旁边,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双凤眸水汪汪的看着夜月,“美人,你怎可如此狠心对我?”
夜月转头盯着正在用双眼控诉自己的淳于妄,过了好一会才说,“你又是哪根葱?”打扰她吃饭的都不是什么好葱。
“美人,可别这么说,人家可是和舒家那两个坏女人不一样,你这们说人家会伤心的,”淳于妄说着作抹泪状。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夜月丝毫部位淳于妄的“美人含泪”所打动。
“既然美人那么想了解人家,人家便说,”说着还对夜月抛了个大大的媚眼,“人家名为淳于妄,字和勋,今年双十又一,尚未娶妻,美人可以叫人家勋或勋勋,人家都会很高兴的。”
淳于妄,当今皇上的三子,母妃是已逝的皇帝不受宠的妃子馨贵人,如今教养在多年荣宠不衰,但却不能生养的珍贵妃之下。为人放dang不羁,常年流连花丛,被人称为最无可救药的皇子,但尽管如此终究是皇帝的儿子,大家也只是敢私底下谈论。
夜月看着笑得灿烂的淳于妄,理完头脑里储存的信息,然后毫不客气的出声赶人,“说完赶紧走,别打扰我吃饭,”皇子?就算皇上来了也不能打扰她现在吃饭的节奏。
“美人,你继续吃。人家不打扰你。”淳于妄丝毫不因夜月的话而生气,继续含笑地看着夜月说道。
“绿衣,赶人。”夜月看也不看淳于妄,便对着依旧站在门口有点手足无措的绿衣吩咐道。
“是,大小姐,”然后掏出藏在腰间作腰带的软剑,指向淳于妄的后面,“三皇子,无礼了。”
“美人,剑可不好玩。”淳于妄好像丝毫不在意指着自己背后的剑,只是对着夜月笑了笑。
“绿衣,”夜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唤了一声拿着剑的绿衣。
意会夜月的意思的绿衣将抵在淳于妄后面的剑稍稍向前推进几分,就在这时,淳于妄收齐了玩世不恭的笑,内力往外一震,便生生压过绿衣灌进剑中的内力,软剑“铿”的一声就断成几部分掉落在地,“美人,我都说剑不好玩。”
“噗,”绿衣吐出一口血。
看着绿衣流着血的嘴角和煞白的脸,夜月突然眯着眼看着又变回玩世不恭样子的淳于妄,“咻——嗯”一根细针ci进了淳于妄的身体里面,淳于妄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只是意识还在。
始料未及的淳于妄吃惊的看着夜月,突然魅惑一笑,“美人,果真与众不同。”
夜月走到淳于妄的面前,俯下身子,在淳于妄的耳边轻声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伤了我的人,”夜月掏出另一根针对着淳于妄的身体又是一扎,然后直起身体对着淳于妄不怀好意的一笑,笑得淳于妄的身体一颤,“美人?”
夜月不理淳于妄的叫声,转身扶着绿衣,“走吧。”
“大小姐,我可以的,”大小姐身子金贵怎可屈尊扶自己。
“我身边没那么多尊卑道理,”夜月面无表情的说完,扶着绿衣便往外走去。
绿衣剑夜月面色不善,便也不敢再反驳,把身子重量分出一部分,让夜月扶着自己走出了雅间。
夜月走出去后一会,淳于妄的身体便越来越热,可是瘫软无力的身体却让自己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着这yu火焚身的感觉。
看来这次真的是栽了。淳于妄看着自己丝毫使不出力气的身子摇了摇头好笑的想着。这萧夜月果然变得不同,没有内力,却身手不凡,似乎还会些毒理。
夜月将绿衣扶回绿衣房中,为她诊了脉,“内力这东西我并不懂,只能开副方子调理一下你的气血。”
“大小姐不用担心,绿衣没什么大碍,三皇子下手并不重,明日便可好。”绿衣看着关心自己的夜月很是感动,但也担心夜月会自责,便出声解释道。
“那便好,早点休息。身体好了之后再过来,药我会让飞昂端给你,”不知飞昂知道自己把他这个暗卫首领当成端茶送水的小厮可会生气,但是这些日子除了飞昂和绿衣可让自己信任之外,其他人都尚待考究,“不用送。”
夜月从绿衣的床上起身,便雁门出去。
三皇子,看来并不像外界所言的那样,只知流连美人乡,不堪重用。
看来这晟都的水果真是深了。
夜月转头看了眼院门口的梧桐树,便对暗处的飞昂吩咐道,“待会来我房里拿几张药方,”除了给绿衣调理气血的,依照今日的情形,她的身上得多准备一些防身之物。虽然她绝对相信自己的身手,但是对于内力这烦人的东西她不得不防。
------题外话------
想把自己所想的分享给大家。请多多指教。
自己的文笔并不算华美,但有着一份真挚。
自己的故事虽不能说能逻辑完美的严谨,但却是在深思熟虑之后才下笔的。
想把最真的文字写给大家。
假如期待,就记得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