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熏聋),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有的还要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抹上一种特制的药,破坏毛囊,毛囊脱落后不再生长,永不再长毛发,然后一根根拔掉,有的嫌累,就一起拔掉,如果有皮掉下来了,其中在行刑之后还活着的那一部分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人。
听到夜月的话,尊正公主的身体陡然颤抖不停,双眸惊惧不已的看着夜月。
夜月看着尊正公主的表情,冷冷一笑,随后说道:“看来是有所了解了,你太子哥哥倒台,你母后被囚禁,连带着舒丞相一家也被囚禁,如今虽然你挂着尊正公主的称号,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假如我偷偷处理掉你,也不会有人知道的,还有我忘了和你说一件事情,我的医术怕是整个太医院都没有人能比得上,所以你一定死不了,只要我活着,你就终将呆在腐臭不堪的茅坑之中,做”最美“的人彘,没有人会记得你,也不会有人……”
夜月字字清晰,句句清楚的说着,然而每一句听在尊正公主的耳里都是一道可怕的催命符。
“我说,我说,是萧如薇,她说毁了你,她便是未来的皇后,以后我的地位也不会有其他人动摇,我依旧是尊贵无比的尊正公主。”淳于云的声音很急,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部吐出来。
听着尊正公主的话,夜月眼底敛下一抹寒光,果然是哪个不安分的女人,再看向眼前的淳于云,在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之后便晕了过去。
太子倒台之后,她虽然封号不变,但是在宫里的日子比之从前恐怕是一个天一个地,再加上旁边没了舒皇后的提点,这才让萧如薇有了可乘之机,可是她也不想想萧如薇那种一心扑在权势上面的女人,说出的话怎么可能算数,怕是等事成之后,便是杀人灭口之时,毕竟只有死人才能永久保守秘密,更何况她们两个密谋的还是谋害未来皇后的事情。
夜月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昏过去的淳于云,放开她的领子,没了夜月的支撑,淳于云便直接躺倒在地,夜月站起身,走到床边,就爱你给两个太监掀开。
只看见床上的男子一直拉着自己的衣服,嘴里不断呓语,夜月皱眉看着,这家伙怕是被下了媚药。
夜月从袖中掏出银针,在男子的人中扎了下去,随后又在其他几个穴位扎了几针,男子的眼才幽幽睁开,但是却还是很迷茫,夜月拿起旁边的茶杯,往男子的脸上便是一泼。
这茶已经凉的不能再凉了,冰冷的触感,让男子陡然惊醒,瞪大眼睛看着夜月的脸:“你干嘛?”不悦的声音响起。
再低头看着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猛然抬头怒道:“你这花痴的女人,对我做什么了?”
听着男子的骂声,夜月眉头一皱,伸手朝着男子的头便拍了过去:“还不快起来帮忙。”
听到夜月的话,男子本来还想开口骂道,被夜月一瞪便熄了火,再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人,便知道事有蹊跷,急忙从床上起身,再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女子是尊正公主,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废话那么多干嘛,把这两个人抬到床上。”夜月瞪了男子一眼,她很记仇,特别是对于不识好歹的人。
如果初雪之宴那时的感觉还不强烈,如今面对面接触,那心中的感觉确实是真真切切的。
什么时候曾经追在自己后面的女人变得那么可怕,一个眼神便具有凌驾于一切的气势,公冶明叹了一口气,虽然很不甘愿,但是确实无可奈何。
“砰。”
“砰。”
接连两声,公冶明直接将两名太监提起,扔到床上,就是你们两个让本少爷受那个女人气的。
听到人肉砸向床板的声音,夜月眉头微皱,但也没有说什么,架起地上的淳于云,走向床边。
公冶明看着夜月的动作,双目陡然瞪大,不敢置信的说道:“你要做什么?”
不过公冶明的话却没有得到夜月的回应,夜月架着淳于云便要扔到床上,但却被公冶明伸出的手阻止了。
“她可是陛下亲封的尊正公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无论皇后太子是否倒台,淳于云依旧是皇上亲封的尊正公主,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从来都不是善良可欺之辈,没道理别人欺负到家门口,她还能微笑说着没关系,既然她想要毁了自己的名声,那么她便是毁了她的名声又何如。
听着夜月的话,公冶明有一瞬间的停滞,如果刚才还不能太确定发生了什么,那么现在就是十分确定了,这萧夜月虽然花痴无能,却是有些配不上她的身份,但是这尊正公主竟然狠毒到要毁掉她的清白,要知道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东西便是如此了。
公冶明眉头高高皱起:“可是你这样做和她有什么区别,女子最重要的便是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