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那个司机。但他说只是别人给了钱让他做的,没见到对方,难以查到。还有就是等小薏醒过来。”吕蒙生苦恼地说。
“我没办法等!必须要找到背后的人,就要辛苦你多找找关系了,这孩子没有一天是让人安心的。”庄娉拜托丈夫,眼里都是无奈,和对吕薏的严肃情绪。
“好。”吕蒙生说。
吕智沉默,没有多说在水里发生的事情,她不想去吓妈妈,自己一个人承受就可以了。这件事多亏了那个人,否责……她害怕去想。
还有一直陪着的路西,也刚刚才走,都被吓得不轻吧!
“你脸色怎么不好?”庄娉看着大女儿,又想到说,“也是啦,都一晚上没有睡了,坚持到现在,我待在这里吧!好歹你们去找人的时候我也眯了一会儿。”
“妈,你和爸回去,难得熬个夜又不要紧。再说妹妹现在已没有生命危险,我实在累的话,就在旁边睡一会儿。等你们休息够了再过来换我。”
庄娉心疼女儿,就跟对吕薏恨得牙痒痒。吕蒙生提议让看护照顾,但是吕智不同意。
最后衡量下还是让吕智留下来。再加上外面有便衣警察的巡视,也不用太担心。
吕智进了病房,折折腾腾间,时间已是下午。
她站在病床旁,手背触了触吕薏的皮肤,温热得教人安心,这才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身体松懈地靠着。人一旦有放松就会感到疲惫。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便闭着眼睛睡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吕智猛地醒过来,第一反应就往床上看去。
床上的人还在沉沉地睡着,没有苏醒的迹象。
病房的窗帘都是被拉好的,不怎么能看清外面的光景。吕智抬腕看了一下时间,想着她可真能睡。
这时病房被推开,庄娉带着晚餐过来了,看到床上的人还没醒就问:“怎么这么久还不醒?”
“你来之前我问了一下医生,说是应该快了。”吕智说。
“你先吃饭吧,有没有睡睡觉?”
“嗯,睡了。”
庄娉是吃了饭过来的,两个女儿都在医院,让她待在家里也呆不住。给吕智带了一份饭,也另外给吕薏准备了一些流食,安置在保温壶里面,不用担心会放凉。
到晚上很晚的时候,吕薏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不仅吕家人觉得奇怪,医生都觉得奇怪。身体各方面功能都是正常的,就是不醒过来。
“这,为什么会这样?”吕智问刚检查完的医生。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受了刺激,身体自然而然撑起对外界的保护伞。她陷在那种困境里越深,苏醒的就越慢。这是心理上的问题。慢慢等吧!”
现在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吕薏还是没有醒,叫换她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真是急坏人了。
“小薏,你醒醒,不要再睡了,小薏!”吕智晃在床上的人。只是徒劳无功。
她转过身无助地看着沉默的庄娉:“妈……”
“等吧。”庄娉只这么说。
顶端大楼办公室内,温伯君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面朝着落地窗外面的城市,棱刻的脸部线条有些冷硬,紧绷着,眼里更是无情无绪,深邃如潭。
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靠近,伸出的手想从后面环抱。温伯君手上的雪茄一抬——
“啊!”
温莞的手背被烫了,痛得直抽气。
“莞儿?”温伯君惊得站起来,扔掉手上的雪茄,“你有没有事?”他想去查看温莞的手,温莞生气地躲开。
“对不起,我不知道在身后的是你。别闹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温伯君拽过她的手,细看。还好,只是烫的有点微红,无碍。他用自己宽厚的掌心,摩挲着被烫的地方。
温莞知道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也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是无人可替的,就算十个吕薏也不行。
她心酸又痛地扑进温伯君的胸膛里,他身上的迷人香味和硬实的安全感总是让人沉醉,她更想独占。
“伯君,我们结婚吧!”温莞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和低落。
温伯君的身子顿了下,手臂环在温莞的肩膀上,眼眸里的光泽震荡无痕,在温莞焦急的等待他的答案,时间长到,都觉得他不会答应自己时,听到那低沉的天籁之声:“好。”
温莞笑了,带着胜利的姿态战胜那个本该死却死不了的女人。上了温伯君的床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抛弃选择了她。
两天两夜都过去了,吕薏还是没有苏醒,静静地躺在床上,焦急了在乎她的人。
路西烦燥不已:“这医生就撂下这么一句话,就没有办法啦?我们只能等?”
吕家人都在,也都沉默。他们问医生都不止问了十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他们也知道,医术再高,也不是神。
吕智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庄娉,双方的眼神不期然地对视,心里好像有什么在默默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