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漓歌也抿唇望向南宫绝,她……居然早已知道,布下这个局,等他入瓮,枉自己还自诩千家谋,到头来,竟会输在南宫绝的手里。
冷笑摇头,一手按住即将上前的西川胤紫,自己却大步向前:“爷,人是奴放的,爷要杀要剐,便冲奴来,放了那些无辜的生命!”
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输了,他千家人,从不苟且贪生。
南宫绝背手而立,缓缓回头,一眨不眨的望着千漓歌,他……的胆子果真不小!
扬手,挑眉,风、雨立即会意,恭身退下,很快,北院的惨叫声渐渐平息,空气仍旧漫延着刺鼻的血腥味。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南宫绝身上的戾气吓得不敢动静,风欲静,树欲止……万物皆停。
敢做,便要敢去承受后果。
南宫绝冷笑:“很好,爷的男人果然够胆识,你准备好了吗?”
爷可不是吃素的,被人摆了一道,定要如数讨回来,昨儿个夜里,他伙同西川胤紫,利用南宫绝给他的特权,在府中上演了一出,借刀杀人的好戏。
借着南宫绝的刀,慈悲为怀,解决了那些受苦受罪的人彘。
他做好人,她做坏人!
这笔帐南宫绝原本没打算跟他算,今儿个早晨,他又自作主张的认为南宫绝会迁怒到北院的人,偷偷将北院的护卫都伤了,利用他的谋略,破解了府里的重重机关,开放西北两门,试图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放出去。
这是不是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千漓歌平静的看着南宫绝,清澈的眼眸中透着不染尘世的干净,一眼望进去,便能让人忘却尘埃。
勾唇,点头!早在进太子府那一刻,他便将自己置身于地狱,又怎会怕她的铁链皮鞭?
很好,南宫绝微眯双眼,危险的令人惊悚,转身,与千漓歌擦肩而过,手指一勾,却是拉住了他的手。
千漓歌任她握住自己的手,一步一步随着她回到太子寝宫。
夜景玄的身子一顿,猛的起身,却没能再一次挡在他的身前,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南宫绝将他带走。
这不是千漓歌次一回进来,却是南宫绝第一次拉着他的手进来,每一次来这里,他都会厌恶烦躁,能早一刻离开,他绝不多停留一刻。
几米宽的宫灯高挂,将整个寝宫照得仿如白昼,每个角落都是奢侈华丽,雕梁画柱,却又处处透着冰冷的气息,如同南宫绝这个人一般……
“脱!”冷斥一声,甩开千漓歌的手,南宫绝拂袖,用内力掠过高挂于墙壁上的一排利器,取出其中最软最细的一条长鞭在手心细细把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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