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十一眼睛里闪着光，绝对的崇拜，转过头激动地对许婉清说道：“班长，你妈说的太好了。”

……

许妈妈望着包十一，笑着点了点头，面色温柔，然后和包十一变脸一样快，很快又恢复那个冷厉的面孔，绝对的御姐范，气场全开。

许妈妈望着在场所有的旁听人，沉声说道：“很多时候，通过媒体出声音，或者网络微博等不管什么渠道，让更多人听到受害人的声音，有时比法律更为有效，当然也不尽然，也许受害人只能赢得一些支持，但对邪恶的畜生依然束手无策。这样的事情我作为一名律师没少见。”

“真实的情况，是如果你家里没有权势和财富，如果你有才华，那就利用你的才华努力出名！畜生不敢惹有钱有权的，如果你没钱没权，有点小名气他们也会忌惮你的！”

“就像今天，如果站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孩子，像《熔炉》里面的孩子一样，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结果只会是那些畜生做出令人指的事之后，依旧活得好好的。”

赤裸裸的真相就在许妈妈口中近乎无情的语气说出来，撕裂真相，如此残酷，一如熔炉般烫人。

……

法官敲了敲法锤，示意许妈妈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许妈妈望着法官，直接说道：”可能现场的人会觉得这些话与本案无关，《熔炉》只是小说，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今天受害人反过来背负杀人未遂的罪名，那么判决的法律终将失去他本该有尊严！“

”最高的法律，不是刑法，民法，而是我们的良心。“

许妈妈目光坚定，又重复了这一句，”最高的法律是良心！“

”有些人的良心被狗吃了，但是法律的良心一直都在。“

……

最高的法律是良心！

现场所有的人都不禁被这句话所拷问了。

全场都沉默了，陡然间变得十分安静。

正如许妈妈所说，如果判决下来，最后是包十一故意伤人，或者防卫过当，杀人未遂，那么以后当其他孩子再次遇见这样的事该如何，难道说不要反抗了。

那法律真就变得太可笑了。

……

许妈妈又走到对面周院长跟前，看着低着头，坐在椅子上的周院长，眼神中满是鄙夷，冷声道：“还有，我想对那些精虫上脑的成年男子说一句，管好你的叽叽。你有钱有势可以去天上人间，没人有意见。如果你想玩野的，朝孩子下手，那早晚你都会碰上一个为了尊严不要命的孩子，那时把你的叽叽踩得血肉模糊都是轻的。”

“本来衣食无忧的美好人生，何必为了满足一根尿尿的家伙而葬送了呢？”

“你说是不是，周院长？”

……

好凶残！

法庭上讲这样的话合适吗？

现场所有的人都被这番话给震住了。

……

“班长，班长，你之前不是说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你帮忙。”

包十一望着许婉清，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如同绿光，要扑上来森然绿光，那光芒让许婉清心里有些慎得慌，她又觉得包十一笑的非常诡异。

虽然心里慎得慌，但许婉清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十一，你说吧。”

包十一一把抓住许婉清地手，十分激动地样子。

“班长，班长——”

许婉清突然被包十一握住手，面色一红，心跳得飞快，害羞地低下头。

很快，许婉清就听见包十一后面一句话。

“班长，我们结拜吧！”

“结拜成异性兄妹，这样你妈也是我妈了。”

许婉清的内心是——

“……”

系统默默地吐槽着，“你活该孤独，你活该孤独，你活该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