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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先不说我们能不能保全,就算能保全,难道公子一辈子都要让我们保全不成?”无名虽然满心担忧,但还是咬着牙说了出来。
众人默然不语,石一餐看了眼无名,忽然低声道:“你这话……倒像是长辈历练晚辈似的?”
无名咧嘴挤出一丝笑,没有说什么。
无名的话,大家都懂,但懂道理是一回事,担忧是另外一回事,大家心事重重的回到客栈,各自寻思着什么。
“鸡大妈,咱们猜猜对方是谁!”马车中,楚无忌直接将体内客栈与马车融合在一起,悠闲的跟鸡大妈赌了起来。
鸡大妈瞪眼道:“还能有谁?敢不顾你背后的君无欺,敢不在乎咱客栈里众所周知的杀阵,要么是奉先武府的人,要么就是皇室的人!”
“我猜…都不是!”楚无忌微微一笑,“先这四个下人的打扮太对不起观众了,其次,那个年轻人,说话酸里酸气,倒像是个书童,而且还是个大户人家的书童。”
“哦?那你觉得是谁?”鸡大妈好奇起来。
楚无忌摇摇头:“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奉先武府和皇室的人!”
鸡大妈哑口无言,骂了句‘靠’,便不说话了。
马车一开始行的缓慢,到后来速度渐渐快了起来,甚至到了后来,楚无忌耳中再无马蹄声和车轮滚滚的声音。
“好家伙,这马和车,都是贴地却未触地行驶,鸡大妈,看来你猜错咯!”楚无忌心中一笑。
“嗯,方向不是皇城跟奉先武府,这会我也好奇起来了,会是谁呢?”鸡大妈斜着脑袋,嘀咕道。
马车又行驶了半个时辰,这才慢慢减速。楚无忌并没有向外看,但借助体内客栈,早就察觉到这里像是城南。
果然,过不多时。马车就走出南城门,向城外驶去。
沿着城外官道走了一段,马车驶进一条岔路,两边古松林立,但却松针满地。一片萧索,冬天落松针,说不出的诡异。
又走了一会,马车终于缓缓停下,只听得外面那葛彪笑道:“楚大师,咱们到了。”
“卓府?”楚无忌下了马车,马车停在了一个宅院门口,大门口匾额上写着‘卓府’两字。
“朝中貌似没有姓卓的官员吧!”楚无忌心中疑惑,那葛彪早在前面带路,打开大门。请楚无忌进去。
楚无忌也不多说什么,前脚一进大门,后脚体内客栈瞬间就与这宅子融合在了一起。
“嘶……”通过体内客栈瞬间将这宅子扫查一遍,楚无忌心中顿时一寒。
偌大的宅子,里面居然只有两个人。
一个躺在床上,是个年轻人,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已,怀中抱着取暖的手炉,身上盖着厚厚几层被子。床边坐着一个满头白的老人,一脸憔悴。
屋中生着好几个炭盆,通过体内客栈,楚无忌还现在那年轻人的床边。还布置着一个简单的聚阳阵,这种阵法跟鸡大妈之前在客栈厨房布置的保鲜阵法差不多,看起来就是为这个年轻人布置的。
“怪不得这大冬天的松针落了一地,原来是因为这个阵法,这阵法布置的真够拙劣的!”鸡大妈嗤笑一声。
“老爷,楚大师到了!”一路踩着厚厚的干枯松针来到房门口。葛彪立在门口,轻声说道。
“快请!”
楚无忌看的清楚,那老人一开始神不守舍,根本就没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直到葛彪喊了一声,他这才惊醒过来。
“楚大师,请吧!”葛彪轻轻推开房门,手一摆,示意楚无忌进去。
楚无忌深吸一口气,心中无法确定对方有何事,抬脚踏入屋中。
刚刚进屋,一股炽热的气流顿时迎面扑来,楚无忌一口气差点被堵在嗓子门口,轻咳一声,人已来到了屋中。
那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楚无忌,明显的松了口气,而后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失礼了,忙起身道:“有劳楚大师前来,老夫惭愧,事出无奈,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楚大师原宥则个。”
楚无忌皱眉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说没用的了,前辈,有什么事就说吧!”
老人缓缓点头,看了眼床上的年轻人,黯然叹了口气,道:“我姓卓,叫卓观云,他是我孙儿卓不群,今天冒昧请楚大师来,是想让楚大师…帮我孙儿疗伤。”
“疗伤?”楚无忌失笑,“卓前辈,你知道我是个炼器师吧?我可不是炼药师啊!”
卓观云摇摇头:“对的,对的,我知道你是个炼器师,我孙儿的伤,炼药师是没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