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雨涵：只是想泡我呗。

“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

万雨涵：别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冯乐凡看万雨涵的眼神，无辜又可怜，还带着深切的期望。

万雨涵扶额。

万雨涵：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说完‘我喜欢你’几个字之后，冯乐凡不说话了，就这么楚楚可怜地看着万雨涵，就仿佛一个犯了重罪的囚犯，在等待法官的最终宣判一样。

如果，万雨涵答应他，他立刻就会进入天堂。

如果，万雨涵拒绝他，他立刻就会堕入地狱。

天堂和地狱之间，只有一线之隔，而那一线，现在全在万雨涵的艳艳红唇中。

万雨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想着怎么拒绝他，才不会伤了他的自尊，同时也能断了他的念想。

“咳咳……”万雨涵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仿佛已经想好了说辞。

冯乐凡立刻紧张起来，整个人的眼睛都瞪大了，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微微张开的樱唇。他的身子有些发抖，手掌紧紧捏成拳，指甲扎进掌心，直戳得掌心发痛。

万雨涵：“谢谢你喜欢我。可是，我的心里已经有一个人了，我很喜欢他。就算……我的心里没有人，我也不会和你开始。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冯乐凡的脸色一白，嘴唇都忍不住开始发抖了。

就算……我的心里没有人，我也不会和你开始。

这句话拒绝得实在彻底，让冯乐凡一点念想都没有。

冯乐凡张了张嘴：“那……”

那什么呢？万雨涵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冯乐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还要死缠烂打吗？

虽然心中不甘心，可是，冯乐凡毕竟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材生，被自己心仪的女生拒绝了，还是能堪堪保住基本的体面。

冯乐凡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哦，我明白了。不过，虽然做不了你的心上人，我们还是可以做普通朋友的吧？”

万雨涵认真看着冯乐凡，他眼中的受伤，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万雨涵本想再狠心一点，将这一个小小的请求也断然拒绝了，不给他留一丝一毫的念想，可是，看到他眼中的难过，终还是没有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毕竟，别人也帮过自己，不能这么恩将仇报，落井下石，不是么？

迟疑片刻之后，万雨涵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忍不住提醒他：“普通朋友是可以的。不过，劝你别存侥幸的心思，友情是不可能发展成爱情的。”

冯乐凡苦涩地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当然了，你都拒绝得这么彻底了，我还往上扑，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嘛。”

万雨涵见他还能这么轻松地调侃，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然而，冯乐凡的内心，却是另外一个声音。

冯乐凡：我是飞蛾，你是火。哪怕接近你，会被烧成灰烬，也阻止不了我的狂热。

“好了，别站在这里了，快坐下吧，想吃点什么？”冯乐凡一边说着，一边殷勤地帮万雨涵拉开桌前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