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转身离开，黎嘉拿着小汤勺舀卡布奇诺上的奶沫，也没挽留，只是笑道：“乔影帝说的是黎嘉吧。”

乔南站住脚，当黎嘉抬头时，他已经微笑着坐在她的对面，好像一直都坐在那里一样。

“小姐贵姓？”

“莱尔德。”

“莱尔德小姐认识黎嘉？”

“可以这么说，很多人看到我都和阁下一样，只是没有阁下这么失礼。”

黎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打开了欧洲中世纪史翻开到原先看到的位置，并没有去看乔南。

乔南笑容完美的无可挑剔，对她不客气的话也没有露出任何的窘迫。“你和嘉儿是什么关系？”

“凭借阁下这样的态度，难不成以为美男计会有用？”黎嘉翻了一页书页。

乔南发现她看的书竟然不是汉语或英文，似乎是小语种。

封面是汉语翻译，内容却只是边角注释用的汉语，乔南微微惊讶，他没有对黎嘉的话做出什么特殊反应，而是笑道：“莱尔德小姐是瑞典人？”

黎嘉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