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困意?”任果儿摇摇头说。
高山很想告诉任果儿,他晚上准备试试看有没有可能逃出去。可是这话他不能说出来,他可不敢保证这里没有安装窃听器。如果他的背包在这里的话,他就可以利用里面的工具探查一下。现在只能是无端猜测。
葛菲很想打电话给陈宁坤问问,可是她根本没有他的电话,就连南天的电话她也没有。当初高山住在家里的时候,她没有想起来这件事,现在却急的抓瞎。本来她想打电话给芮虹的,不过她知道芮虹很讨厌南天,根本不会存南天的电话号码。更关键的一点,芮虹的电话已经停机了。当初芮虹说回去把家里的事情了结一下,就会过来的,可是她一去就是好几个月,而且还把电话号码换了。这让她的心底有些不舒服。
时间到了凌晨二点多,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可是因为兴奋的缘故,任果儿并没有丝毫睡意。这段时间里,为了缓解恐惧,任果儿不断地跟高山说着话。更多的是她在说,而高山只是一个听众。从她的口中高山知道了任果儿的很多事情,她儿时的记忆,少年时的乐趣,大学时候的萌动,不一而足。因为说话的缘故,她不但喝光了自己的两瓶水,还把高山的水喝了一瓶。晚上查理又让人给他们每人送来一份盒饭和一瓶水。虽然已经很饿了,可是任果儿也只是随便吃了一些。后来,任果儿又释放了一次膀胱里的液体。有了第一次的尴尬,第二次的时候,任果儿虽然还是尴尬,可是也不像第一次那样手足无措。
高山把左手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任果儿别出声,他自己则全力散开精神力,整栋建筑里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子里。
院子里有一个人在盯着,门外也站着一个人。其余的人都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应该是为了看住高山和任果儿,一楼和三楼都各有一个人,高山所在的房间左右分别住着一个人。每一个房间里住的到底是谁,高山就不知道了。他的精神力只能感受到气息,并不能看到具体的情况。整栋建筑只有六个人,从他们出的时有时无的气息,高山就能断定他们是高手。如果仅仅是制服院子和门口的两个人倒并没有多大的难度,关键是他没办法出去。不管是从门还是窗子,都势必会惊动看守。
因此,高山紧皱眉头,坐在床边。任果儿连大气都不敢出,高山让她别出声,肯定是为了逃走。她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生命受到威胁不说,还要当着高山的面小便,她可没勇气当着高山的面大便。那样的话,她真的不知道以后见到高山的时候,怎么抬起头来。
从门逃走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从窗子逃走还有一线希望。因为他现原子里的那个人正出均匀的呼吸声,看来已经睡着了。
高山悄无声息地走到窗子跟前,轻轻地打开窗子,往楼下的院子里看了一眼,现院子里的人并不在院子里,应该在阳台下面打瞌睡。他看着面前手指粗细的钢筋,好在防盗窗的中间只有一道横着的钢筋支撑。这给他省了很多麻烦。因为,他只要把两根钢筋掰弯,然后从缝隙里钻出去就行了。至于查理和他的五个手下虽然都是高手,可是高山还是有把握将他们一一击破的。
高山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他把内力朝双臂集中,然后双手握住了两根相邻的钢筋。
这个时候,任果儿已经明白高山要做什么了,原先已经逐渐恢复了平静的她又紧张起来,她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双拳紧握,就像是要掰开防盗窗钢筋的是她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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