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不过,我相信这里面最终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到时候肯定会有水的,我有预感。”
“哥,你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肯定认为你是在编故事。”
“不知道,宇宙那么大,我们没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别看我们的科技这么达,可是现对于浩瀚的宇宙来说,只是沧海一粟。”
“这我知道,不知道在我们有生之年能不能弄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什么一定要弄清楚呢?有的时候,知道的多了未必就是好事。说不定这东西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道的时候,我们还能心安理得,如果知道这东西会给我带来害处的话,就会睡不着觉的。”
帮着任果儿把葡萄架扎好,高山的意识体就离开了黑石球,接着把任果儿也弄了出去。
见到两人,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葛菲立刻就问道:“怎么样?树全都活了吗?”
“哪有这么快,至少要过几天才能知道,不过那黑土地跟这里的土地不同,想来是应该能存活的。”高山说。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由于昨晚宋启明的三巴掌,特别是最后那两下,直接导致墨如烟肿的老高的脸到早上都没有消肿。本来宋启明想说的,后来见到墨如烟很自觉地用冰捂着,随后又用化妆品遮盖红肿的地方,暗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尽管他对墨如烟不是处女很生气,可是事已至此,除非他跟墨如烟离婚。可是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但凡有一点余地,他们都不会提出离婚的。这是面子问题,大不了以后再找一个小老婆。
当天晚上,高山接到申屠雅的电话,说是明天那人有空,请他过去为男人治疗一次。高山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同时他的心底也有一些小小的期待。因为明天他就会知道站在申屠雅身后的那人是谁了。其实,他的心底对那人的身份也不是没有猜猜。结果申屠雅对自己身世的叙述,他认为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她的亲生父亲。虽然她憎恨他,可是血脉联系是割舍不断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请自己过去给那人治疗。
挂上电话,申屠雅站在那里了一会儿愣,然后才放下电话。躺在她身边的徐巧儿见她的心情不是很好,就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到我这么做违背了我的初衷,心情有些不是很好。”
“小姐,他再怎么说也是您的父亲,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还有就是您的母亲自始至终都是深爱着他的,您这么做也是在了却她的心愿。”
“这些我都知道,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请高山出面为他治病了。”申屠雅说话的时候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