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了皇宫门口的大道后,马车就到了行人愈来愈多的大街上。
一看大街上人多,萧毓就有些急了,用力的拉紧缰绳,吆喝马匹停下。
马匹是畜生,正在疯的时候岂能听他的调遣。
他越是用力拉,马就跑的越是疯狂,还兴奋的往人群中窜去,吓得大街上的行人抱头尖叫,四处逃窜。
一时间,整条大街都跟被战乱袭击了一样,鸡飞狗跳,水果滚了一地,各个摊子被踩踏,
萧毓急眼了,飞身坐到一匹马背上,一手扯着一根马绳用力一拉。
马匹吃痛,长吼嘶叫,前脚跃起两米多高。
一个正好在马前面,还没来得及跑的姑娘,吓得条件反射的蹲下身子,抱着脑袋,嘶声尖叫。
眼看马脚落下时要朝姑娘娇弱的身子踩去,姑娘就要葬身马蹄之下,一场血腥血雨的场面就要上演,周围远离危险区,正在看戏的百姓们见状,都吓得呼吸停止了。
有些胆小的人尖叫嘶声,急忙闭上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残忍场面。
萧毓大惊,身影腾空而起,似流星一般飞向姑娘。
惊慌失措中,他也顾不得人家姑娘的名声,双手一捞,就把人家姑娘捞进了怀里。
姑娘也像是在大海里攀附上了一根木棍一样,下意识的紧紧攀着他。
二人紧抱在一起,在空中旋转了一圈,才落坐在了一匹马背上。
马也同时急刹住了,一场惊险总算过去。
周围的百姓见姑娘得救了,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姑娘则被吓的不轻,埋头在萧毓的怀里,身子瑟瑟抖,惊魂未定。
萧毓一脸懊恼,关心的问道,“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能没事吗,魂儿都被吓飞了。”
“真可怜,谁家的姑娘啊,差点没被吓死。”
“这大街上,能把马车赶的飞起来吗,这不是无视我们大家的命吗。”
“我的摊子啊,我的水果啊,全都碎了……”
“我的糖葫芦也被踩了,赔银子,不赔银子,我们找官府评评理去,我们都被吓了个够呛。”
萧毓怀中的姑娘还没吱声,周围就传来一些被吓的惊了魂的百姓们愤愤的声音。
萧毓拧了拧眉,浑身一股冷气不知不觉散而出。
一些百姓被他气势压的立即禁了声,不敢开口了。
这时,从人群中冲来一个小丫鬟,冲着萧毓怀中的姑娘大喊,“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呕……”
姑娘才开口,就一阵干呕,脸色白的跟个鬼一样,让周围人更加同情了。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大妈摇头叹息,一脸同情,“哎……真可怜,被吓着了,还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抱了,这一下,这姑娘的后半生可怎么办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