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云在搞什么啊,为什么还不办事儿啊,强X也这么不敬业?
何田田实在热得受不了,趁着苏景云专心致志看密信,偷偷地解开了一粒扣子。
可是,这棉袄实在太厚了,扣子的位置又太巧妙,解了跟没解似的,依旧紧紧裹在身上,能把人热出痱子。
额滴个神哪,她是已经洗净刷干,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来献身的,怎么还要蒸桑拿啊!
苏景云,杀千刀的苏景云,你能不能快一点啊!!她快要热死了啦!
为了提醒苏景云,暗示苏景云,她今儿特别殷勤,一会儿主动挑灯,一会儿主动倒茶,不住地裹着她的大棉袄,在苏景云面前晃来晃去,但可惜,苏景云全副心思扑在密信上,根本一眼都没有看她。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何田田擦着额头上的汗,头都已经汗湿了。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得热死不可!何田田瞅瞅苏景云,找了个角落,迅速把大棉袄脱了下来。
从头到脚,骤然一凉,啊,实在是太舒爽了!
好了,这下好了,不用继续流汗了。何田田靠在墙边,终于缓出一口气。
许久,苏景云方才搁下密信,揉着眉心抬头。何田田并不在跟前,他微微一愣,稍稍侧头,终于在墙角现了她。
略显昏暗的灯光下,何田田描眉涂脂,艳美如画,一条颇具异域风情的薄纱,堪堪裹住前胸,露出了细如杨柳的雪白蛮腰。
薄纱的布料和设计,颇为精妙,自透不透,隐隐绰绰,像是什么都能看见,又像是什么都看不见,足以勾人心驰神往,意乱神迷。
苏景云暗自赞叹一声,唇角轻扬,露出的却是戏谑表情:“这么急?连本王看密报都等不得?”
何田田知道,这条薄纱,连比基尼都不如,瞬间就红了脸:“我不急,我只是热!”
“热?哪儿热?”苏景云这下连幽深的眸子里,都闪过了一丝笑意。
死流氓!何田田把头一扭,不理他了。
苏景云好整以暇地靠到床栏上,冲她扬了扬下颌:“过来。”
唉,这就是王爷,连强X都还要人家自己送过去!何田田哀叹一声,抬手护住胸,朝床边走去。
她知道,都这时候了,还遮遮掩掩的,实在太矫情,只是她不晓得走路的时候,手该朝哪儿放……
苏景云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眼中不但浮出笑意,更添了几分惊讶:“何田田,你还穿了开裆裤?”
“啊——”何田田实在受不了,尖叫一声,转身朝门外飞奔。
她这是预备熄灯后脱的啊啊啊啊!谁让他一直看密信,一直看密信,才害得她这么早,就把底儿露了!
这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苏景云看着她逃跑,更显惊讶:“你真打算穿着这一身,跑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