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来扶你的,怎么还呆站着不动?”苏景云的声音,依旧暗含着怒气。
何田田还没说什么呢,童思娟和翠花先吓坏了,忙忙慌慌地上前,把何田田搀起来,搁到床上,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这两人居然一样没出息!一听三十军棍,跑得比兔子还快,都不管她了!她这样子趴在床上,能够做什么?!
苏景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语音中火气十足:“不是来给本王瞧病的么,人呢?!”
“民,民女在这儿呢!”何田田趴在床尾巴上,奋力举起胳膊,冲他挥了挥手,扭着扭着爬了过去。这是拼演技的时刻,明明能够健爬如飞,但还是得装着艰难无比,一点一点地扭啊扭。
好容易扭到苏景云跟前,她努力仰起头,仔细看他的气色:“殿下,您哪儿不舒服?”
苏景云瞥她一眼,声音依旧不耐烦:“你说呢?”
要她说?她怎么知道?这地方又没有现代辅助检查手段,不然还能给他查个血啥的……何田田睁着迷茫的大眼睛:“要不民女给您诊诊脉?”
“诊什么脉!被你拍坏了!”苏景云眼中怒火迸现,咬牙切齿。
“拍坏了?什么拍坏了?”何田田怔了一会儿,目光飘向他的两腿之间,猛地捂住了嘴,“啊——”
“叫什么!快给本王看看!”苏景云低声怒斥。
“看什么啊!”一旦涉及医学常识,何田田就马上冷静了下来,“民女有分寸的,肯定没拍坏,殿下少讹民女。”
“你说没拍坏,就没拍坏?倘若真出了毛病,你能担待得起?”苏景云侧头看她,目光沉沉,语气沉沉,“听听你说的话,像个医生么?病人要求看诊,你却断然拒绝?”
“好好好,看看看。”他说得太有道理,何田田无法辩驳,只好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
好家伙,他岂止上半身是裸着的,简直浑身上下都是裸着的嘛!这若是童思娟看了,岂不是要当场喷鼻血?
啧啧啧,还别说,军中待了一个多月,这家伙的身材好像更好了,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幸亏她只对别人摸她把持不住,摸别人毫无障碍,不然真得浑身瘫软,交代在这儿。
何田田从上到下,扫了苏景云一遍,目光锁定在他的重点部位上。她就说,不可能有事嘛,根本看不出有损伤,唔,个头倒是挺大的。
苏景云好像在看她,目光冷得能杀人。嫌她太敷衍?行行行,待她仔细检查检查。何田田卷起袖子,伸出手去,东捏捏,西摸摸,上扯扯,下压压。
咦,苏景云看她的眼光,好像更吓人了?嫌她手法不专业?这咋能怪她啊,本来就啥事儿都没有,让她怎么个检查法?
切,简直无中生有,没事儿找事儿!何田田曲起手指头,嘭地一声,朝苏景云的命根子上,弹了一下儿。
这下真的惹事儿了,苏景云眸色骤敛,一言不地直起身,将她抓进怀中,就地压下,密集而狂烈的吻,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激急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