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停顿了一秒,苏景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拍了拍她的PP:“放轻松,你这样缩着,膝盖不疼吗?”
“死流氓,瞧瞧你的手搁在哪儿,我能轻松吗?”何田田气急败坏地控诉。
“搁哪儿?不就搁这儿吗?”苏景云说着,手指头动了动。
“啊!”何田田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直,“我现在是伤病员,魂淡!你这是强X!”
苏景云小心地绕过她受伤的膝盖,把她没穿裤子的下半身,夹在了他的两腿之间,轻声地笑:“太后默许的,本王这是奉旨强X!”
奉旨强X?何田田差点噗地一声笑出来。
苏景云到底怜惜她受了伤,过了过手瘾,就打住了。
何田田感觉到他在克制内心的冲动,有点感动,又有点过意不去,主动跟他闲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太后的手术做完了,我也得专心忙医馆的事情了,屋子都收拾好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一直没开张。”
“嗯。”苏景云从后面环抱住她,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医馆的名字取好了吗?”
“没呢。”何田田摸着他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颓然摇头,“我想请皇上给我取个名字,再题一块匾额,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苏景云瞅了瞅她的侧脸,问道:“那你后悔了吗?如果太后的病,已经彻底好了,皇上一定会非常高兴,欣然为你取名题字的。”
“不后悔!”何田田回答得十分肯定,“皇上题字,只是锦上添花,没有也不会怎样,哪儿比得上堵住太后的嘴,让我们可以偷偷地约会。哎,我只是打比方哈,打比方,其实是我医术有限,太后的病,并没有好。”
苏景云埋在何田田的颈窝里闷笑:“看来在你心里,跟本王约会,比皇上的题字重要多了。”
“谁说的?!当然是医馆的题字更重要!我刚才这是假设,假设!你听不懂话吗?”何田田使劲地拿胳膊肘撞他的胸,抵死不认。
无论她怎么否认,苏景云的心情还是好极了,他按住何田田的胳膊,道:“要不要本王装一回病,让你挥一下特长,立下功劳,好去求皇上题字?”
“不要。”何田田摇了摇头,“装病不是什么吉利事,免了。我会找机会去跟皇上聊聊天,套套近乎的。”
“唔,果然很关心本王,连装病吉不吉利都考虑到了。”苏景云满意地点点头,“好好养伤,本王等着跟你偷情,哦,不,是谈恋爱。”
“谈你个大人头!”何田田扭过脖子,白了他一眼,“我不会再跟以前一样,轻易上当了!咱先说好了,滚床单归滚床单,不谈感情!”
“你太抬举自己了,本王没打算跟你谈感情,因为你根本就不会。”苏景云说着,淡定地起身,随手捡起地上的被子,朝她身上一丢,“滚床单要有滚床单的觉悟,自个儿躺着罢,想本王的时候,可别哭。”
何田田认真地想了想:“这个你放心,虽然我挺爱哭,但从来没出现过想你想到哭的情况。”
她很少这么正经地讲话,苏景云突然觉得有点气闷,使劲拍了拍她的脚板心,走了。
打PP升级成打脚板心了?妈呀!这痒不痒,疼不疼的感觉,也太让人崩溃了!何田田使劲挠着床单,正想要破口大骂,却见柔安和惠安的小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
她连忙打住,把要骂的话生生吞回了肚子里,露出笑脸来:“宝贝们来啦?快来让娘抱抱!”
才刚转身出门的苏景云,不知从哪里又钻了出来,抢先柔安和惠安一步,冲到床前,抱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