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升站在门口看着给那两个幼弟见解文章的徐惠,竟一时间不觉痴了。就这么定定的,微笑着,心里满足着,如沐春风般的静静看着。
直到从前庭过来的侍女走到了夏鸿升的身后,吃惊的喊了声:“夏公子?”
这才惊醒了夏鸿升。
也惊动了后园的徐惠。
“夏哥哥!”徐惠惊喜的转过了身来,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夏鸿升。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日长飞絮轻。
巧笑东邻女伴,采桑径里逢迎。疑怪昨宵春梦好,元是今朝斗草赢。笑从双脸生。
笑从双脸生。
昨天晚上夏鸿升没有**梦好,今朝徐惠也没有同女伴斗草胜利。有的只是如同词句里面的盎然春意与生机,还有如同这季的春意一般美好的少女。
那侍女也是个有眼色的,见夏鸿升同徐惠二人四目相对,于是掩嘴笑笑,领着那两位小少爷悄然离开了园子。
夏鸿升走到徐惠跟前:“我回来了。”
园中春色好,花红柳绿,温风徐徐。树枝上面鸟儿轻啼,似乎也不愿意打搅到树下依偎着的人。
夏鸿升握着徐惠的手,徐惠凝视着夏鸿升,眼睛里面的柔情似水,如同春风一般,烫的夏鸿升心头热。
“夏哥哥,你今年……”徐惠倚在夏鸿升的肩头,声音软软糯糯的,有些羞涩又有些大胆:“就,就十六了……”
夏鸿升心头一震,喜悦溢满胸腔,却又听徐惠有些遗憾的说道:“可惜惠儿尚未及笄……”
“快了。”夏鸿升抬手拥住了徐惠,轻声的说道:“这几个月不在长安,也见不到你。偶有闲暇之际,倒是得了长短句来,不若我来念给你听?”
“好啊!”徐惠立刻很是期待的抬起了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夏鸿升。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徐惠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吃惊的神情很是可爱。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徐惠口中喃喃的轻声诵念着夏鸿升方才的长短句,不觉眼中已是痴了。
“夏哥哥……”徐惠埋夏鸿升的胸前,轻音如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