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柱一下子慌了神,像所有溺爱女儿的父亲一样,田柱对苏龄玉委屈完全招架不住,“不不不不,我没有那么意思,不是的……”
他求救地看着荷琴,毫无之前面对田家人的霸气。
荷琴知道苏龄玉的意思,也听她说过,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所以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那我们以后,可就要因为阿囡享福了。”
……
里正让人去处理地契的事情,一边摇头晃脑地感叹,“田家二小子这下是要发达了,谁知道那个傻丫头居然好了,还带着那么多银子,他们瞒得可够紧的。”
里正夫人白了他一眼,“老田家是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不瞒着还能剩得下来?你往后,可要多照顾照顾田柱一家,他们这么一来,可是成了咱们村里的大富户了。”
“那是自然,老田家就是再眼红,也不能让他们生事,不然闹上去,我可就难做了,州县里的大人们各个都提心吊胆,可不能从我这里出点事。”
里正夫人扶了扶发上的簪子,“谁说不是呢,京城那场变动过去了这么久,若不是护国大将军,这天可就变了,唉,不说了不说了……”
“是啊,不说了,管他谁做皇帝,有护国将军在,咱们就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
地契拿到手速度很快,厚厚的一叠子,就是苏龄玉的家底了。
她乐呵呵地看着地契,“琴姨,咱们晚上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翻身农奴把歌唱,如今起码算是个富农,也可以勉强说是个地主。
琴姨笑着应下,门口就来人了。
“阿琴啊,你家柱子在家吗?”
来人是村里的佃户,原先就靠着租种田地过日子,如今租种的地让苏龄玉买了,因此才找过来商量想要接着租种的事情。
荷琴过去招呼,说田柱还在地里呢,让他要么等一等,要么直接去找田柱。
“成,我去地里找他,那块地我也种惯了,也不想换。”
那人赶紧掉头离开,庄稼人都是靠地吃饭,租种田地是头等大事,一刻耽误不得。
苏龄玉早就将田地的事情都交给了柱子叔,术业有专攻,这些她不懂,就不要瞎搀和。
苏龄玉等着晚上的大餐,却等到好几拨人来找田柱,并且有的态度并不太好。
“田柱人呢?他明明说好了那块地还留给我的,怎么又说给了别人?有了地也不能这么干吧?”
“就是就是,我一直租种得好好的,都跟他事先说好了,怎么又变卦了?”
来的还不止一个,荷琴听了很奇怪,“柱子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一定是有误会……”
“有什么可误会的?说是老田家同意了的,还把我们给赶出来了,我说荷大妹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做事呢?”
荷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什么老田家,那些地是阿囡的,跟老田家有什么关系?”
说话间,田柱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